容殷俊容突然阴沉,他狠掐她脖颈抵在床头,不留余地,“桑柠,你只是我情女彐,除此以外,其他任何都不是你能够肖想。” 听着这女人,妻子般询问和委屈,容殷莫名胸腔升起躁意。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邢婳可以,华微水可以,只有她桑柠不行。 只是桑柠,没敢再去触碰他得逆鳞,“容殷你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会对我产生感情?” 容殷顿了顿,盯着她若有所思,半响松了手,“即便我对你有了感情,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认定,桑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整天把爱他挂嘴边,却不停勾搭其他男人。 一到法国,就迫不及待找上郁时州,在容殷看来,桑柠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这种女人娶了,只会给他惹麻烦!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桑柠心脏仍是忍不住刺痛,就算容殷喜欢上她,她也只是情女彐。 容殷已经掐灭烟,桑柠拿纸替他擦拭,讨好地问,“那容先生,我能留下了吗?” 毕竟,她是偷偷跟来得,现在留在这的不仅是华微水,还有一个邢婳,桑柠绝不会让其他女人有任何机会。 看她仔细地擦拭得模样,似乎特别宝贝,容殷并没有因此动容,捏起她下巴,“桑柠,不是伺候我一次,什么事都能一笔勾销,如果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做过什么,下场……” …… 桑柠立马就把房间退了,搬过来跟容殷住总统房。 而容殷来法国,似乎还有其他事要做,中午有饭局要赴宴。 在容殷还没找到孩子之前,桑柠必须确认一件事,为了证实自己猜想,桑柠直接打给郁时州,发现他还用之前号码,她愣了愣,没发觉已经接通。 郁时州地嗓音传来,“桑柠,找我有事?” 桑柠拉回思绪,走到落地窗前,从顶层往下看,“郁时州,我找你什么事,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邢婳的孩子是谁得,到底有没有打掉,她现在都不确定。 她在套他的话,郁时州一清二楚,把问题抛回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指我做得哪件事?” 毕竟,关于她的事,他确实做了不少,只是桑柠不知情。 桑柠低估了他得脸皮,直接质问,“邢婳的孩子,是你在搞鬼?” 电话那端沉默半响,郁时州声音有些沉,“桑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那份亲子鉴定,你不是已经找人鉴定过了?” “那份亲子鉴定是你给我的,现在邢婳确定孩子还活着,郁时州,你满意了?” 郁时州语气严肃,似乎真得不知情,“谁告诉你,邢婳的孩子还活着?” 手术是莫黎安做得,之所以没有直接找他,是直觉告诉桑柠,这件事和郁时州有关。 桑柠似乎想起什么,微微皱眉,“昨天你说,有样东西给我,是什么东西?” “想要,那就自己过来拿。”郁时州突然安静,神情凝重,“如果这个关于容殷的秘密,你不想知道,那大可不必再联系我,邢婳得事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