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岁月长河,不仅流淌着欢声笑语编织的欢愉,更深埋着痴情缱绻的执念与遗憾。
恰似那无垠红尘,在欢歌笑语交织的华章背后,还隐匿着无数思念成海、执念难消的悲歌。
每一丝思念,都如同那挣脱束缚的风筝,虽随风起舞,却始终难以抵达那梦寐以求的彼岸。
执念深种,常被无常戏弄,任凭千般眷恋,万种柔情,最终或许只能化作一缕徒然的思念,融入红尘,成为一抹难以名状的哀伤。
似乎是被红袖的举措深深激怒,又或是感知到自己即将被迫离开深爱的主人,虎子的怨灵在重返赵家之后,并未再如往常般依附于主人的影子之中。
而是以一种血红而充满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赵家媳妇,心念一转,它化作一股浓郁的黑气,猛地冲入了赵家媳妇的躯体内。
“大师!救命啊!大师,请您快开门,救救我家的媳妇!”
天还未亮,刘子轩在隔壁房间沉睡之际,红袖正于租借的居民宅内潜心修行,却忽听门外传来赵大牛焦急万分的敲门声。
“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此吵嚷?”红袖带着一丝疲惫打开房门,昨晚的问灵仪式中,虎子的怨气异常沉重,令她的法力损耗颇大,整夜修行方才稍有恢复。
“大师,您快跟我去我家看看吧!我家的媳妇被脏东西附身了!求您救救她!”赵大牛的话语中满是惊恐与哀求,令红袖心头猛地一紧。
怎会如此!?
当红袖匆匆赶到赵家时,只见赵大牛家门口已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面带忧色,目光中满是恐惧地望着庭院内那个行为失常的妇人。
那妇人此刻竟如犬般四肢着地,神情呆滞地模仿着狗的动作,对头嚎叫,嘴角挂着涎水,泪流满面地与院中的鸡鸭争抢着食物,整个人如同撞邪一样。
村民们议论纷纷:“坏了,坏了,赵家媳妇这是撞邪了啊?”。
“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不久,赵大牛的父母与村长一家也闻讯赶来。赵村长望着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心中焦急万分:“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让开,快让开,大师来了!”赵大牛和刘子轩簇拥着红袖,分开拥挤的村民,试图让她靠近那发疯的妇人。
就在这时,赵村长却忽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混迹江湖多年,眼光毒辣,见儿子与之前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人混在一起,还尊称其为大师,心中顿时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