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温笑如这才冷静下来,不知道自己把徐晓留在自己公司里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只希望他能够不给自己添乱就万事大吉了。 温笑如站在窗边,看着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车辆纵横,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在偌大的城市里找寻自己的一方天地。 可是自己呢,似乎除了成为别人的影子,就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儿,温笑如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眸中瞬间噙满了泪水。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当中。 正想着,忽然被一阵窸窣的开门声打断,回过身,正要看一下来人是谁,一个温润的嘴唇立马堵上了她的。 “唔唔……”温笑如的两只瞳孔瞬间放大,一个男人的脸摆在她的面前。 她微微一顿,这个男人除了秦峫还会有谁。 男人丝毫不理睬她的反应,舌头长驱直入,瞬间攻略了城池。 “秦峫,你……你干什么?”温笑如含糊不清的开口,话一说出口,却变成了低低地呢喃声。 男人放开她的唇,双手却紧紧的禁锢着她的上半身。 “秦峫,你是不是疯了?你快放开我。”温笑如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的瞪着他,眉头微微蹙起,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鼻尖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疯了?你说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竟然又重新回到了秦家。你说我疯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疯。” 秦峫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里面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你要干什么?” 听到他的话,温笑如身体微微一颤,瞬间明白过来,“你放开我,秦峫,你放开我,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 温笑如两只手奋力挣脱,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 奈何男人的两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肩膀,越是挣脱束缚的就越紧。 “我就是要在你的办公室。更何况,这里也是你姐姐和你丈夫的办公室,我就是要在这里对做一点什么。这样才对得起他们。”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秦峫,你简直就是魔鬼。你是魔鬼。” 温笑如的怒意彻底被他挑了起来,两只眼睛里面露出猩红的光。 “是吗?” 男人危险的目光瞬间放到了她的身上,下一秒,她的衬衫被一把撕开。胸前一大片春光露了出来。 温笑如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上半身。 “秦峫,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间办公室里好不好?办公室的门,还没有锁。” 她终于妥协,由开始的愤怒转变成了求饶。 “我的小白兔,这样的你似乎才是真正的你呢。” 男人说着,一只手扯下来她的裙子。 下一秒,温笑如就像是一只被剥了皮的鸡蛋,身上没有一丝遮挡物,她一脸羞耻的想要捂住下半身。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两只手紧紧的将她圈在一个角落。让她动弹不得。 “秦峫,你混蛋。”温笑如无力的抵抗道。 听到温笑如的话,男人身上的欲望一下子被挑起。将她抱了起来,顺手丢到了沙发上。 “啊……”温笑如惊呼一声,刚想起身。男人直接欺身而上。 没有一点怜惜,男人长驱直入,瞬间将她侵占。 “唔唔…啊……”温笑如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沙发,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一下比一下用力冲撞的声音却瞬间吞没了她的呜咽声。 整个房间里一片旖旎,周身都散发着氤氲的氛围。 “秦峫,你混蛋……” 温笑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的唇直接堵上了嘴巴。 房间里充斥着让她感到羞愧的冲击声和水声,温笑如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个男人分明是在羞辱自己。 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温笑如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男人才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微微眯着双眸,男人欣长挺拔的背影从她面前经过。 秦峫随手捞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温笑如,若是我再见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我会让你付出比这还要惨痛的代价。” 男人狭长的眸子露出危险的神色,刀削斧凿般的面庞像是蒙了一层冰霜,冷的让人心悸。 温笑如抬起眼帘,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男人,却只是见到他的唇在动,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秦峫蓦地转过身,拉开房门,直接走了出去。 温笑如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有些发干,翘起的死皮调皮的站在她的嘴上。 她努力睁开眼睛,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浑身布满青紫色的吻痕,脖颈处更是有两道明显的印记。 这个样子还怎么上班,怎么去见其他人。 想到这儿,她急忙坐起身,慌乱的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随手套在身上,不管是怎么遮掩却都挡不住脖子处的吻痕。 一时间,温笑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衬衫领子完全无济于事,穿在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温笑如低下头,将散落在一旁的鞋子套在脚上,每走一步都都像是浑身要散架了一般。 他今天分明是来羞辱自己的,让自己在秦风的办公室和他做这种事情,时时刻刻让自己记住这种耻辱,只要一想到这些,温笑如的头就像是快要炸裂了一样的疼痛。 对了,避孕药。 女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直接跑到桌前,在包里胡乱的摸索着,直到翻出了一瓶白色的药瓶才罢手。 她直接从里面倒出两粒,丢尽嘴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猛地灌了自己几口。 有了上次的教训,温笑如再也不敢让自己怀孕,曾经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死去,那血淋淋的场面至今留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温笑如垂着眼帘,两只黑白分明的眸中没有一丝活力,双臂轻轻垂在身下,紧攥着衣角,指尖微微泛白,手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秦峫分明是在折磨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和他大哥结了婚,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甚至还质问自己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难道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自己都不能和他们讲一句话,有任何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