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也是男人,也不外乎这点,许昭妍大着胆子又凑了过去,双手搭在他肩上。
“王爷公务辛苦,妾身为王爷疏松下筋骨可好。”
耳边热气吹来,轻轻痒痒的,女人声音又魅又惑,越王眸色幽沉:这套做派绝非闺中女子学来的,且她还是姑娘身,如何懂这些撩拨术。
胳膊突然被人攥了住,许昭妍痛得娇呼了声,“王爷,您弄疼妾身了。”
越王不想打草惊蛇让她有防备,只说了句自己还需公务便将女人推了开。
男人油盐不进,许昭妍气得直冒火,又一次无功而返。
回到自己院中就听说陪嫁人马被南风尽数带去审讯。
“还来真的了。”
许昭妍不屑,但也不曾多想,所谓审讯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本心目的是为气她。
反正那些人也审不出什么东西来,许昭妍才不理会这些。
书房的烛火一直亮到了后半夜,越王听着南风回禀。
“所有陪嫁之人都挨个问过了,没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
“属下发现,这些人大多是在许侧妃出嫁前才被买进府的,偶有一些资历深厚的,也不过是过往在外院伺候的下人,与府中小姐没有过交集。”
越王冷哼,这就怪了,贵女的陪嫁人手中必有从小侍奉的心腹,这是所有母族都会为女儿做的打算。
许家怎么会弄了一帮这样的人来随嫁?越王不认为许尚书夫妇会考虑不到这些。
“许昭妍十一岁那年曾遇险掉下山涧,伤得不轻,服了不少药可依旧精神萎靡不振,后有高人指点,说是被业障缠身才如此,也因此她去了佛前代发修行。”
越王眼睛微眯,跳跃的光火印在他眸底,“四年,那可不是个短日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