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你长得这么漂亮,你要是能拍出好照片,是帮我做宣传。”
路菲菲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妇人叫邹明娇,有手机有企鹅,还挺时髦。
从楼里出来,段风感叹:“她那个楼搞得乱七八糟,真是……一言难尽,要是好好收拾的话,应该会很好看的。”
路菲菲点点:“是啊,哎,放得太杂了。不过,我都想到要怎么用她的房子了。”
“嗯?”
“等我提案审批过了再说。”路菲菲笑嘻嘻。
段风痛苦捂脸:“为什么要在开心吃喝嫖……玩乐的时候,说提案这种可怕的事情!我的心情都被你弄得沉重了,晚上的螃蟹都吃不下去了。”
路菲菲:“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吃吧。”
“……毫无人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约定的吃饭时间,晚上一人两只大螃蟹,一公和一母。
段风把装螃蟹的碟子放在路菲菲面前:“油腻腻的,谁要吃这个。”
赵老师瞪圆了眼睛:“我啊!你怎么都不问我?!”
“上个月你体检不是说胆固醇高吗,还吃?”
赵老师咬牙切齿:“要是清心寡欲才能活下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樊星也笑着帮腔:“就是呀,赵老师不吃,还有我呢!我爱吃,我胆固醇不高!”
段风的理由无懈可击:“你坐得太远了!”
与段风之间只隔了一个赵老师的樊星无语:“就隔了一个人!”
“你不看看赵老师的宽度,伸不过去。”
无辜受牵连的赵老师愤愤掰开一只螃蟹,用力刮下橙黄油亮的蟹黄:“你们都是坏人。”
路菲菲把黄和膏都刮走了,用酒店配的蟹八件把蟹壳和蟹腿里的肉都剔下来,装在满满一壳里,递还给段风。
赵老师哼哼唧唧:“有些人怎么命这么好。”
“因为有些人支付了代价,黄和膏是剔肉费,你想要的话,把黄和膏给我,我可以帮你。”
赵老师用力摇头:“那是螃蟹最好吃的部分,傻子才不吃。”
段风:“咳,老赵啊,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的工作不饱和啊?还有这周交给我的概念图……味儿不对啊,不是我要的那种感觉。”
赵老师大怒,伸出沾满蟹黄的手去抹段风的脸:“你再说,我死给你看!”
路菲菲茫然:“你要糊他一脸螃蟹黄,我懂,你要死给他看,我也懂。可是你一边糊他一脸螃蟹黄,一边死给他看……我不懂。”
樊星大笑:“我懂我懂,赵老师最喜欢吃螃蟹黄,用螃蟹黄抹风哥一脸,赵老师会心疼死。”
路菲菲也忍不住笑了:“这是一种很新颖的设计。”
段风一边用盘子挡住赵老师的蟹黄手,一边回答:“那当然,老赵可是我们组想法仅次于我的人。”
路菲菲:“你们组平时也这么欢乐吗?”
赵老师始终没有机会摸到段风的脸,颓然放弃,愤愤接话:“能这么一个组长,能不欢乐吗!神经病人思路广,弱智儿童欢乐多。”
段风拍着赵老师的肩膀:“为了不丢美术组的脸,《大逃杀》的概念图,本弱智就授权给你完成了。这是组织对你的考验,相信你在经过不断的锻炼之后,一定能……”
“……掉尽头上的最后一根头发,变成又秃又圆的球!”赵老师恼。
坐在路菲菲旁边的岳萍是牛羊肉大省来的人,吃螃蟹极少,手持蟹八件也不知如何是好:“我的螃蟹跟你的看起来差不多大呀,怎么会我扒出来的肉就这么一点。”
路菲菲伸出援手:“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力量了。”
“……我的天!”岳萍看着自己扒的公蟹还没有路菲菲扒的母蟹肉多,开始反思自己,顺便好奇蟹钳上套着的塑料牌牌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是品牌的标志,正宗阳澄湖大闸蟹。”
吴珍在一旁补充:“我记得小时候吃蟹也没这么多讲究,只管挑个大的!活的,摸起来黄满的,就足够了。什么阳澄湖、固城湖、洪泽湖……根本就不在意,怎么价格就能差这么多。”
坐在吴珍旁边的同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过,是说民国的施今墨把蟹划分成六等十二级,阳澄湖位列第一等第一级,还有章太炎的夫人说了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住在苏州就是为了吃阳澄湖大闸蟹。”
路菲菲笑道:“这两个人的评价就算是真的t,其实,对现在阳澄湖蟹如今的名声影响不大。”
“那你说是为什么呢?”
“就以前寄一个包裹要四五天的时间,连冷链都没有,阳澄湖的大闸蟹再好吃,能走到哪里去?再说,施今墨和章太炎夫人这两人也不算特别有名,要说袁枚的《随园食单》上有写,或者苏东坡写了首诗,或者义务教育期间的语文课本里有,因此阳澄湖大闸蟹响彻全国,那我还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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