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要留个痕,每个设备去过什么地方,在最后能接收到gps信号的地方,会发出一个定位消息。
设计距离是一百公里的那款机型是顶配,而且还是实验室里测出来的最理想数据,真正在水里,水阻、各种水生物、要绕的石头、水温……各种这这那那的事情,会让电量暴跌,根本达不到一百公里。
何况,现在真卖出去的,全都是最便宜的标配,最多游个十公里就没电了,如果是直线出去,再直线回收,也就只能游个五公里。
如果有人用观测仪探测海军的活动情况,那他们只能在靠得非常近的地方把观测仪放下水,到时候地图一对,看看到底是不是,不就知道了。
路菲菲:“我相信,绝对不是用的观测仪,五公里,那么一船在海军划定的禁区里漂着,这还能看不见?那他们也别干了。”
具体到底是哪个基地的活动被发现了,当然不可能告诉公司。
公司只能把从第一次销售到现在的每一天的数据都拿出来,做为自证清白的证据。
公司里先自己检查了一遍,确定那些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阳澄湖、固城湖,很显然,是养螃蟹的专业户。
霞浦、莆田以及等等的几个近海地区也有在使用,而且出没了好几次,频率非常固定。
从谷歌地球的图上看,那里是一片当地人的渔场,里面养鱼和鲍鱼等等。
还有几个曾在长江里出没,路菲菲清楚记得,那是她亲自做的宣传,卖给当地生态保护部门,用来观测野生江豚的活动情况,以及寻找一下也许没死绝的白鳍豚。
其他的就没有了,那些在风浪里跑来跑去打渔的渔民,觉得他们亲自开船往前走走,费的柴油钱比花一千多块钱买个只能走五公里的小玩意儿便宜多了。
看着地图上的真凭实据,李贞英大大松了一口气。
路菲菲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没有獐子岛。”
在审查会上,公司当场拿出了已销售产品的行动轨迹记录。
首先,排除自家公司的产品是泄密渠道。
李贞英是轻松了,调查组更加头大了。
海上没有发现间谍船、不是水下的探测器,那会是谁……
会议间隙,路菲菲与上次见过一面的海军相关人员聊天,先夸一下产品在设计的时候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所以各种预防措施都准备好了。
顺便又好像不经意地开始聊一些关于间谍的八卦,她有意无意地说起:“想当年,龙潭三杰还有沈安娜,都是高官身边的秘书呢,哎,他们那会儿是不是还兼任司机?算是离秘密最近的人了。”
其实不用她说,这些人,自然是被调查的重点关注对象。
几乎毫不费劲的就把郭宝森给揪出来了,他身份特殊,早就有人想收买他。
对方不断劝说他,保证交易方式安全,又保证给他家一大笔钱,让他改善现在的生活。
他一直在犹豫,担心万一漏馅,肯定被抓。
直到他发现李贞英的公司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他就愤怒了。
他在审讯中说:“她侵吞集体财产,下岗的时候,把最好的东西,都分给她自己人,不然,她凭什么能开起公司?她就不用受一点惩罚吗?”
李贞英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就侵吞集体财产了。
“我能开公司,是厂里的老员工凑钱,还有我娘家的钱!每一笔都能查到。”
得知郭宝森被带走调查,郭正林气得够呛:“这小兔崽子,吃里扒外!请组织严肃处理,我大义灭亲,这个儿子要不得了!”
再然后,他知道了郭宝森的供词。
郭宝森说,他一直听他爸说,是李贞英告诉他,外面有大把的机会,与其拿房,不如要钱,拿着这么大一笔本钱,去南方下海,肯定能发大财,不比守着一个偏僻到连公交车都不到的房子强?
于是,他爸才拿了钱,去下海。
就在他爸把钱亏光的那一年,那个偏僻的房子拆迁,那些要房子的员工都发了大财。
于是,郭宝森自己把这个故事在脑中完善:李贞英早就知道那里要拆迁,所以才告诉郭正林,拿钱,别拿房子。
郭正林哭得老泪纵横:“他怎么这么傻啊!我是骗他的呀!”
话,确实是是他这么说的。
理由无他,就是因为自己做生意失败这件事太丢脸了,所以,要随便找个人甩锅,多说几次,自己也信了,觉得自己的责任占少数,心理上会舒服一点。
谁想到,儿子一直记着这事,一直记恨着根本就没见过面的李贞英,还会因为这事,出卖在单位听到的海洋活动情报给外国间谍,闹成现在这不可收拾的地步。
再怎么懊悔也迟了。
郭宝森出卖海军信息,还收了钱,这妥妥地坐实间谍罪。
连带大领导都被调查,看看是不是他对着司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泄露了不该泄露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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