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幔帐,烛影成双,本该是春光无限的旖旎画面,
然而幔帐内的两人,是平躺着的。
没错,徽宗帝和齐知画两个就是规规矩矩的平躺着望屋顶。
要说亲昵之举,也就是两人的手是牵着的。
“皇上,”
齐知画的声音比白日里娇柔了许多。
“难道真的打算将良妃妹妹扔在明月殿不加理会了吗?”
“再怎么说,妹妹的父亲和兄长还在死守边城,”
“就是看在这个情面上,也是应该对良妃妹妹宽容一些的。”
“皇上也是知道的,良妃妹妹性子耿直,有时做事冲动,可若是满朝文武知晓皇上令膳房断了明月殿的吃食,保不齐会在背后议论。”
齐知画劝说的话处处都是在为徽宗帝着想,也是在为陆海棠求情。
当然,要是没有陆海棠告状的话,徽宗帝一定是这样想的。
然而正因为有了陆海棠变相的告状一事,现在齐知画说出这么一番话,听着就耐人寻味了。
“良妃掌掴了爱妃,爱妃不记恨?”徽宗帝不动声色的反问。
“最初臣妾心里怎么会不记恨。。”
“臣妾好心去探望,哪里会想到,良妃妹妹会把对皇上的怨气撒在臣妾身上。”
提起这个,齐知画就满心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