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忽然撑着头看向徽宗帝。
“皇上要臣妾怎样哄着才能开心呢?”
“这个——就要看爱妃的本事了。”徽宗帝似笑非笑。
“这样皇上会开心吗?”陆海棠缓缓掀开徽宗帝的锦被,指尖隔着里衣落在徽宗帝的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圈。
徽宗帝身体蓦的变得紧绷,胸口也酥酥麻麻。
连说话的语气都是绷着的:“嗯,有一点点。”
“那这样呢?”
指尖沿着徽宗帝的胸膛上移,落在喉结上。
咕噜一声,徽宗帝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双手紧紧的抓紧锦被,就连脚趾都跟着蜷起。
身体里的血液不停地翻涌,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想开口制止,可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
俊朗的脸也微微涨红。
陆海棠微微挑眉,没想到徽宗帝这么不禁撩。
不应该呀,当年‘自己’和齐知画同一天入宫,当天晚上小皇上去了齐知画的宫中就寝。
把‘自己’晾在一旁。
这件事整个后宫上下都传开了,以至于后来入宫的嫔妃把‘自己’当做笑话,明里暗里的挖苦、嘲讽。
后来齐知画就更是独得圣宠。
小皇上经常去齐知画的栖凤殿就寝,总不能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什么都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