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齐丞相捏把汗,有人为陆铮。
毕竟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是项上人头搬家。
陆铮也是一样,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治‘污蔑朝廷命官’的罪。
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出,治有齐丞相和陆铮两个,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陆铮正气凛然。
齐丞相唇角流露着得意。
武将就是武将,空有一身的武艺,可惜没长脑子。
没看见皇上已经龙颜不悦!
竟然在皇上面前说他是想越庖代俎,原本是想要这陆铮大过年的吃些苦头,没想到,他自己却是往断头台上伸头。
这可就怨不得他了。
收回目光,齐丞相对着龙椅上的徽宗帝道:“皇上明鉴,臣并无陆铮将军说的那样的心思,臣——”
“那么爱卿是何想法?”徽宗帝漫不经心的开口。
朝臣们都听得出来,漫不经心的语气中裹挟着风暴。
齐丞相断定徽宗帝会看在他拼死相扶携的情面上,不会问罪,若不然就不会让齐知画帮着传话。
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然而徽宗帝这么一问,心里就没底了。
躬身垂头,眼珠子却是一直不停地转着,心里想着要如何回话。
“爱卿怎么不说话?”徽宗帝语气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