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个支那人特工,他朝我们,丢了一颗手雷。”日本人居住的房子,二楼阳台,一个留着山羊胡,脸色阴狠的男人,拿着望远镜喊话道:
“他在被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追杀,四处逃窜,估计撑不了多久,将被我们的士兵杀死。”
“嘿嘿,这种不知死活的支那人,居然敢在我们日侨区作乱,要我说啊,将他杀死后,还应该割下他的脑袋,吊在外边的城楼高处,让其他落后卑贱的支那人好好看看,这就是跟我们大日本帝国作对的下场。”
“最好啊,再将他的家人统统抓起来,全部砍了头。”
“用这些支那人的血,祭奠我们战死的日本勇士,以此宣告,我们大日本帝国不可战胜,任何反抗者,杀无赦!”
……
此话一出,居民区周围聚集的上千人,一个个日本人,全都面露狂喜激动,议论纷纷起来。
“说得对,就该将支那人特工的脑袋割下,挂在城楼门,宣誓我们大日本的强大。”
“任何不服的支那人,都该杀,让这上海,流满这些愚蠢卑贱神州百姓的血。”
“为了大东亚共荣,死个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神州人,算什么。”
“等着吧,据说我们的坂田联队已经开进了上海,今天以后,就是上海神州人的死亡开始。”
“要我说,那些又丑又脏的神州百姓,就不该活在世上,浪费粮食罢了。”
……
突然间,站在高处的日本男人,发出惊呼声,“散,都散开,地下党特工朝我们这边来了。”
话音刚落。
“砰!”
一声枪响,日本男人的脑袋,如一颗开瓢的西瓜,当场爆开了。
大片的血水,从高处,飞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