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腰腹训练呀~”唐挽月好奇的问。
“跟我的功法有关,那个功法施法时要跳舞来着,而跳的舞蹈与腰腹力量有关,所以我才每天都做练习的。”长孙瑾书的思绪再次被带跑了,说话中带着少年独有的自得和傲气,当然也有一丝被人夸奖的窃喜。
“那你好厉害呀!能一直坚持做某样事,真棒!”唐挽月继续夸奖道。
这种直白的夸奖,长孙瑾书是很少听到的,所以猛的这么一听,脸上原本已经慢慢褪去的红晕,再次爬上了脸颊。
“也……也……也没有啦~这都是我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不值得夸奖的。”长孙瑾书害羞的抿了抿嘴回道。
“哎呦,这是谁给你讲的呀~哪里有不值得夸奖,有多少人能天天坚持一件事,在我看来只坚持这一点就值得大夸特夸了,更何况你还是药修诶~
只修药修这一道的修士能有几个,愿意走上这么苦的路,还不值得赞扬吗,你对自己的要求可真高。”
虽然这话唐挽月本身是抱着转移对方注意力的心思说出来的但这话却是真心的。
唐挽月是真的认为药修这条路是难走的,药修与丹修仅差一个字,但前者要学的东西却比后者要学的东西多上几十倍不止。
除了要学习各种灵植与天材地宝搭配方式、可以产生的药效,以及搭配后可以治愈什么样的人外。
他们还要学习什么样病、什么样的伤对应着什么样的症状,什么样的人能用什么样的药,不能用什么样的药等等一系列复杂且冗长的东西。
所以对于这一道唐挽月简单的了解过后就抱着敬畏的态度放弃了,这也是她一直夸夸夸的原因。
长孙瑾书整个人被夸的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被唐挽月揽住腰时的错愕,开心到连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因为他走这一道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他的师父为防止他学会一样东西便骄傲自满,就很少这样直白的夸奖他。
而如今他又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又常年在药王谷中宅着,没尝试过人心的险恶,所以哪怕他又被唐挽月摸,又被唐挽月环腰的,也并未对其生出恶感,反而有很高的好感度。
当然,他之所以没有生出恶感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唐挽月那双从始至终没有透露出一丝杂念,干净到离谱的眸子。
“哇,你的耳朵也好好看诶~像饺子一样,我可以咬一口吗?”唐挽月在夸完长孙瑾书后,甚至对方正开心的毫无防备之时再度开口问道。
“当然可以……诶~嗯~别~嗯~”长孙瑾书就如同唐挽月设想的那样顺嘴答应了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