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已经处理了,至于脑震荡,需要好好休养,尽量不要下床走动。崔锡城开口道,将病例放在桌子上。池相昱还在熟睡中,他是知道这位天才画家的,甚至家里还拍卖过他的画作。只是没想到对方私下里玩很大。
是朴载盱造成的吗?崔锡城突然开口道。
池神父不想将这荒唐事给外人讲,只能避重就轻:朴少爷也伤的很重呢。
想到朴载盱,崔锡城就回忆起那天在沙发上被他一拳打倒在地,撕裂了。他忍不住皱眉,那次之后他也修养了很久。
不愧是lk家的疯狗,乱咬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崔锡城心中略微猜测到了些,他也明白那天走后,朴载盱和裴烁究竟做了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朴载盱,所以裴烁才放弃了自己?为什么,是他的身体更加
只是一些画。池神父皱眉,惹到了朴少爷呢。
他轻啧:小孩子总是容易冲动。
冲动?崔锡城的眼神暗了暗。
池相昱迷茫的睁开双眼,他似乎冷静了些,没有刚才那样疯狂。他微微抬手却发现手腕被束缚住,浑身疼痛无比,头上包裹的纱布遮盖了一半视线。
他眼皮颤抖,没有任何力气。然后,他看见了崔锡城。他认识这个人,在之前对裴烁的偷窥中,他明白崔锡城和裴烁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他很嫉妒,嫉妒到发疯。
崔医生。池相昱的眼睛死死盯着崔锡城,喃喃道。
崔锡城皱眉,没有回应。
相昱,终于冷静下来了吗?池神父舒了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池相昱打断。
那把钥匙呢?他脸色苍白,着急询问,裴烁收下了吗?
提到钥匙,池神父就面容铁青。
只有上帝知道当护工给池相昱换衣服时,他看到自己儿子身上戴着的东西,是多么的丢脸和耻辱。
看来你真的疯了。池神父咬牙切齿,难道想被我送进精神病院吗?
你会吗?池相昱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你不是只有我了吗难道还有什么我忘记了。
一群疯子的游戏。
崔锡城不想再去看这父慈子孝的一幕,转身准备离开。
崔锡城医生。池相昱却叫住了他,眼里是疯狂的嫉妒,你和裴烁上过床吗?
裴烁!又是裴烁!
池神父气的快倒了,他忍不住给了池相昱一巴掌,骂道:你这混账到底在说什么!
但崔锡城却停下脚步,微微侧身冰冷的看着病床上的疯子。
真是写满了恨意啊。
朴载盱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