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的。二代们点头如捣蒜。
如果白天的新闻报道出了今晚的故事,那么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好过。最后这句话是警告也是威胁。
我、我们都明白的。之前只是远远的在宴会上见过裴烁,明明是那样漂亮温柔的容貌,做起事来却果断不留后患。
他们终于知道这个房间里最不能得罪的人究竟是谁了。裴烁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等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下朴载盱和裴烁的时候,青年才坐到沙发上看向男人,开口道:载盱,坐过来吧。
朴载盱沉默的坐到裴烁身边,看见对方眼中的趣味才终于明白原来刚刚都是演戏。
你不生气?朴载盱皱眉。
载盱,我不会冲你生气。裴烁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愤怒,那么一定就是他做错了什么。
裴烁勾起嘴角,温和地问:手疼吗?
朴载盱紧紧的盯着裴烁,摇头。
他,
现在,
此刻,
特别,
想和裴烁zuoai。
朴载盱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凑过去和裴烁接吻。这是一个沾满了酒精气息的吻,张扬肆意的财团继承人小心翼翼的轻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唇瓣,将淡粉色染成艳红,他似乎还不够满意,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不住的抚摸裴烁的脸颊,偶尔还触碰敏-感的耳垂,感受那里的温度。
房间里放纵的享乐早已消失,一地的玻璃渣弥漫着啤酒气,独属于mbar的香水浸染了两个人的神经,朴载盱得寸进尺的将裴烁按倒在沙发上,温柔的解开他衬衫最上方的扣子,看着依旧没消失的吻-痕,满足的嗅着青年颈窝的气息,沐浴露的香味混杂熟悉的香水味,让他意乱神迷。
冷静下来,载盱。裴烁制止了对方更加过分的举动,轻抓着朴载盱的头发,让人抬起头来,现在需要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房间里的味道让人无法忍受。
朴载盱深深的注视着他,狭长的双眼中多了不明意味的情绪,他舒了口气,藏住眼底占有的贪婪,直起身来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他就像只湿漉漉的野狗。裴烁扣上扣子起身看着朴载盱,问: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有。微长的头发遮盖了男人的神色,他微微皱眉,他才没有因为裴烁的失约而难过。
好哦。裴烁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下次不会了,我们离开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