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宴勋,需要我给你去挂个五官科吗?耳朵聋了得治。”
姜千穗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乔微微已经说了,是她要帮我换咖啡,不小心咖啡倒在自己的身上。听过被害妄想症,您这样的被害妄想症倒是有点特别,要是这么担心的话,把她挂在裤头上,就没人能欺负她。”
姜千穗说的非常的不屑,也不是生气,只是轻蔑看不起。
战宴勋倒是希望看到她是吃醋而生气。
至少代表她在意他,可是现在她眼眸里的不屑,那一种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晦气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在意吃醋的样子?
“战总,你跟姜总不要吵架了,都是我的错。明明腿受伤了,也做不了什么事,非得来公司里,如果不来公司,就不会惹出这些乱子。”
“即使受伤了还想来公司,那是因为你是个上进的人,因为你有责任感,你无需因为这个自责。”
姜千穗听到轻蔑的说:“认识战总这么多年,还没发现战总居然还是个暖男呢。安慰人的话,脱口而出听着可真叫人舒服,让人家小姑娘听了怎么能不迷糊,心里生出一丝非分之想。可惜不过就是青春值点钱,子宫值点钱。小姑娘家掂量不清,我可是想得很明白,毕竟我不想有妊娠纹,不想以后被人在肚子里划上一刀。总归您不咸不淡,我也未必一往情深,所以战总,您玩得高兴就好。”
现在的姜千穗,可真是贤良淑德。战宴勋听得肺管子都快被捅破了,她这是让他跟乔微微生孩子!
她不想为他生孩子,不全是不能怀孕的关系。
乔微微更是气愤不已,姜千穗无所谓的态度,还有她的那些话,摆明就是把她当做一只鸡,一只有生育功能的鸡。
她怎么不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