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绑匪的电话欠费,勒索要赎金的短信发出去后,绑匪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欠费了,于是一个劲儿地等电话,等了一个多月,顾朝也就跟着吃了一个多月的苦。
绑匪都快跟他称兄道弟了。
一个多月后,顾朝终于偷到了绑匪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家里人,一打电话,发现——,手机欠费,难怪一个多月都没见绑匪要到赎金。
他亲自嘱咐绑匪把电话费给交上,然后让家人送来赎金,再亲手把绑匪给送进监狱。
尽管顾朝没出什么事儿,但他得了穷病,再有钱他也怕没钱——没钱就只能吃糠咽菜,每天做苦活儿,去地里干活儿,做不好还得受气,就跟旧时代里被奴役的奴仆一样。20.我们拍照时,他目光笑盈盈地看着我,伸手搂住我的腰,脑袋向我靠过来,他在嘴唇要碰到我的耳朵时停下来,说:“方粟年,我今天忘记了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惊得偏头看他。
说好的一人一次在上面,他当我老婆,今晚他就该被我压回来,怎么他突然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
可分明是我娶的他啊!
怎么的,说好今天晚上让我反攻,他这是在给我洗脑,让我甘愿当下面的?没门!窗户都焊死!
老鼠洞都给他填了!
反攻我是势在必行!
吃完饭后,他开车说要带我回家见他的养父母。他的养父母就是顾铭的爸妈。
车到顾家后停下,一只野猫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
因为昨晚下了雨,空气还有些潮湿,野猫身上也是湿漉漉的,它的皮毛东一块西一块,大概是被其他猫狗给欺负了。
猫从我的脚边窜过,我被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顾找扶着我的手,他身上穿的西裤被野猫溅起一大滩泥水。
我们一块儿进去时,顾朝的视线一直落在小野猫身上,他说他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后来丢了,长得和刚才那只猫一样。
他蹲下来,在门口的水井旁边接了点水,擦干净他西装裤上的脏泥水。
泥水顺着他漂亮的指节往下流,滴落到不知名的绿色小草里,他和我说起他以前养过的猫——特别小的一只猫,是白色的,后来被狗咬死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养猫了。”顾朝说。
我和顾朝的进展很快,要是别人结婚是恋爱、试婚、同居、领证、酒席的话,我们就是直接酒席跳到洞房花烛夜,再扯证。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在刚才,顾朝很温和地说着他曾经养过的猫时,我才好像有点接近他内心的感觉,顾朝的内心并不那么冷酷,很柔软。
“顾朝,我们要不要去找刚才的那只野猫,我可以接受你把它带回家里养,但是你不能中途弃养。”我说。
顾朝很诧异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带着打量,他说:“方粟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是我老婆,你想养一只猫,我还能不答应吗?”我摸了摸鼻子。21.猫是顾朝找到的,他在路边的一个垃圾堆里找到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