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午后,一股股热浪席卷,艳阳透着树荫洒下来,斑驳的蕴暖了书房。 永琪衣冠端正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攥紧拳头,红漆紫檀木桌厚重宽大,美人儿藏身在桌底下,半跪着用小嘴伺候他的器物。 女子的小嘴濡湿得一塌糊涂,时不时嘤咛几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白皙的颈线向下,滑入美沟。 石榴肚兜早已不知踪影,露出两片羞羞娇挺的嫩乳,其上红痕点点,水渍斑驳。 永琪仰头舒服地喟叹,这种背着小燕子偷欢的场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他的尺寸骇人,刚过头部就几乎将知画的嘴塞满,只得用软舌含着顶端绕拨舔弄,耐心的一点点将硬烫吞进。 淫乱的吮啧声不绝于耳,他的腹间逐渐炙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轻敲,紧接着,彩霞的声音响起,低低地:“阿哥,格格唤您过去” 永琪深深喘了几口,分了一丝神,知画长睫微颤,嘴里用力吮了顶端一下,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敏感的龟口。 他喉结复滚几下,紧锁着眉,似痛处似愉悦,知画眯着眼,舌尖朝着龟眼的细缝抵了抵,一下下往里顶蹭。 “嘶.....”,身上的人反应剧烈,压抑地喘息了一声,里头瞬间吐出一滩清液,涩涩的酸酸的。 香舌温软缠人,这是他未曾领略过的另一番天地。 他垂眸下去,与她四目相对,那双水盈盈的媚眼,正无辜地望着他,这般迷乱可爱的模样,怎能不教他心乱情动。 可这是这么久以来,小燕子第一次主动寻他。 永琪稳了稳呼吸,大掌抚过她莹白的侧颊,将垂下几绺青丝挽在耳后。 之后没舍得离开,指腹眷恋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良久,才开口询问:“先停下?” 知画低顺着眉眼,又吮了几口,才轻轻抬举,“噗”的一声,硬物猛地抻直,黏液四溅,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分的挺动。 她扶在他的腿间清浅喘息,用手将滚烫贴在脸边轻蹭,软唇如安抚般亲啄茎身,似委屈又似勾引:“夫君也想的,不是吗?” 怎么可能不想?他本身重欲,这几日知画来了月事,他每晚抱着温香美人卧在塌间,看得吃不得,从未如此心痒难耐过。 男子胯下那物儿已饱胀到极致,知画明白他内心的挣扎。 她的手指纤软,将胀满的子孙袋握着轻揉,开口诱惑道:“姐姐不会等太久的,夫君射出来就舒服了” 知画满眼欲态,她轻吐舌尖,从底端沟壑一寸一寸舔上去,激得他浑身颤栗。 “知画.....”,永琪眼底染上炙热的红,理智随着软舌寸寸侵入,被一点点消磨。 直到顶端赤红重新被含入裹吮的那一刻,挣扎,愧疚,不甘,皆化为一声喟叹。 知画想着册子的技巧,将它纳入口中上下撸动,吐出时湿热的腔壁紧紧裹住茎身吮吸,用软舌绕着龟头下的褶皱转一圈,复又重新吞没。 永琪紧抿着双唇,欲火烧得他喉咙发涩,腹下的快感来回窜涌、冲撞,他没忍太久,伸手扶着她的后颈,轻轻抽动,最终全数疾射进她的口中。 “唔.......”,喉中一阵灼热,粘腥的阳精霎时喷涌而出。 那量极浓极多,她很快就被哽出了泪,努力地一口口吞咽下去,同时口腔用力的收紧,为他延长快感。 直到他完全泄净,知画才将它放开,龟眼自喉间牵连出稠丝,涎液流满嘴唇,愈发红润水亮,她轻咳了几下,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润。 她如今这样娇柔妩媚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永琪心里爱意愈甚,俯身将她搂抱在腿上,抚着后背替她匀好呼吸,轻声在她耳边说:“难不难受?” 知画唔得一声,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 永琪嘴角泛起笑意,分出一只手擦去她唇边的涎精,心里不自觉想起,今早下朝后婢女的禀告。 他眼神暗了暗,问道:“小燕子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知画本能地摇着头,轻声重复:“没有的”。 她答得肯定,可眼神却始终躲避着不敢与他对视,事实不言而喻。 永琪无声地替她拢好衣襟,沉默良久,温和道:“小燕子其实是个很善良姑娘,她就是性子急了些,对你没有恶意的” 听完,知画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只一瞬,就被她压了下来,可永琪还是察觉到了。 她对他轻轻弯了弯唇,眉目温柔:“夫君放心,知画都明白的”。 永琪叹了口气,他对小燕子的偏袒和内疚在知画面前无所遁形,她没有丝毫抱怨,反倒处处为他考虑,如此的善解人意,也如此的委曲求全。 纵使他的心再冷再硬,也要被她化为一摊水,没了跳动的气力,他抚着她的脸,薄唇落在莹白的额心上。 知画很满意他的反应,如今她已经摸透了永琪的心,她太懂得如何让他心疼愧疚了。 她的手柔软温热,为他抚平眉心,眼神专注地望着他,语气温柔:“姐姐有这样为夫君含过吗?” 永琪动作一顿,如实道:“没有”,小燕子虽平日里大大咧咧,可在房事上却极为羞涩,连眼都不肯睁开看它,更别说是如此接触了。 “真好”,知画眸底荡漾起温柔的浅光,抬手抱住了他,脑袋埋进他怀里,喃喃低吟:“这样知画也有属于夫君的第一次了” 知画总是喜欢对他说情话,时而真诚,时而露骨,像一只撒娇的幼猫,刚开始只敢举着小爪子,轻挠几下,惹得他心痒难耐。 如今是养熟了,就硬要住在他的心口上,不肯挪窝。 永琪轻笑了一声,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她犯了多少次戒了。 待永琪从书房出来,已是两刻钟之后了,他神色如常,只是下摆处有不显眼的污渍,彩霞等得着急没有注意,见人出来就赶紧迎上去。 最近格格脾气喜怒无常,近日好不容易缓和些,再晚些又该发脾气了。 此刻小燕子正坐在屋里,思索着紫薇教她的话。 前些天冬儿痊愈了,她出宫去福府探望,姐妹俩许久不见,自然是无话不谈,她像倒豆子般将这半月的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紫薇说了一遍。 紫薇听罢内心一凛,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一切太过顺理成章。 她也明白,如今永琪和知画圆房已成事实,若小燕子还是如此态度,只会将永琪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