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浩生手所指的地方,就是穆洋,看到这样子,我立刻就愣了,差点没回过神来。 难怪刚刚那办公室门口的人见到她全都一个劲的鞠躬,原来人家是老板夫人。 我刚刚还对人家一通流里流气的说话,这一回,那算是把她给得罪了。 “您……您好。”我呆呆的冲着穆洋笑了一声。 没想到人家只是点了点头,游浩生看了我们两个人一眼,猛的抽了一口雪茄烟,道: “得了,你们也先退下去吧,所有事情让穆洋安排,她会给你一个不错的结果的。” 说完话,游浩生就让我们退了下去,等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的时候,我这才皱了皱眉头,赶紧是一个劲的装乖道: “老板娘,实在对不住您,刚刚我可不知道你就是游公的老婆,才说出这些话,言语失调,言语失调。” 不过穆洋好像并没有把我所说的这些话放到心里一样,只是微微的笑了一声道: “好了,你也别把这些事情放到心里,我看啊你这小嘴挺溜的,要不然的话就先在一楼酒吧当个领班,你看怎么样。” 实话实说是寄人篱下的人家能给碗饭吃,那就是不错了,我还能有什么挑嘴的,索性点了点头,千万谢就答应了下来。 就答应了下来,之后穆洋让我自己拿着单子去服装室领衣服,今天晚上开始上班。 这一面见了之后,我好几天时间都没有见到这个老板夫人。 不过要说在皇家保利的酒吧里面当领班,可让我见识到了不少。 这光说衣服那就牛逼,这领导的领班衣服都是全新的,我一看衣服上面的袖标都没拆的,正经800的lv小西装。 光这种工作的西装都比我身上这套优衣库可贵出了几十倍,这黄嘉宝莉不是一般人都消费得起。 所以晚上的生意也很清闲,并没有几个人,不过来的那可都是高消费。 一般点的酒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路易十三,另外一种是山崎20年。 一个卡座一晚的消费没有二三十万绝对下不来。 我到了这个酒吧里面上班,第一天的时间那就认识两个哥们,这一个叫做余瀚洋,另外一个叫陈思家。 这两个人那都是典型的西装革履,小分头的帅哥,我一问才知道,这两个人的学历还不低,全都是国内985211名校毕业的人。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不明白,问他们两个人道: “我说,你们两个人,这也算是高材生,来自酒吧里面当服务员,不觉得屈才吗。” 余瀚洋一听到这话,立刻就笑了起来道: “秦哥,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一本的学校那学生多的跟牛毛一样,像我们这种顶端学校里面的未流专业,底层学渣,那出来之后压根就不好找工作,况且一个月出去挣个三千五千,也不够挑费。” 这话说的有理,我一问他们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地方上班,酒吧服务员一个月8000底薪。 余瀚洋还告诉我说而且他来这个地方,那可并不是纯粹的,就是为了来打工的,关键是这里的老板厉害。 “这游浩生有什么厉害的。”我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想到我这句话才刚刚出口,余瀚洋立刻就把我的嘴给堵上了,轻轻地道: “可不敢这么叫,这所有人都得管咱们老板,叫做游公,要不然的话,那就是不敬重他老人家。” 这规矩还挺多,我是个守规矩的人,那入乡随俗也就跟着他怎么叫起来,不过让我更感兴趣的是,这游浩生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这些个高材生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当服务员。 “这游公的保利会所只不过是他旗下的产业的牛毛之一。”余瀚洋故作神秘道: “在这四九城,别人可说,除了海里面的,这外面的地方,最大的就是他游公了。” 要是放在古代的话,这游浩生的身份那就和过去雄踞上海滩的青帮老大杜月笙算得上是一个级别。 这杜月笙当年可是雄踞一时的人物,手里面两寸长的白纸条就能杀人,游浩生能有这种力量。 我一想到这里,心中觉得有些震惊,余瀚洋以为我不信他说的话,举了一个例子道: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吗。” “皇家保利会所啊!”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余瀚洋跺了跺脚道:“这个地方叫平安街,二环以里最大的一条主干道,当年这个皇家保利会所是前灰俄罗斯大使馆,游公为了盖这个保利会所,所以他才变成了保利会所。” 我一听到这话,瞬间有些明白了过来,难怪这座房子有一股子浓浓的欧洲毛子味道。 那大使馆可是一国的门面,能让大使馆在一个人的意愿支配之下变成一个娱乐场所。 能做到这一点那绝对不是常人。 “不过,秦哥你应该也不是一般人。”余瀚洋看到我贼贼的笑了一声道: “我可听说了,你才一进来那就变成了领班,而且好像还是夫人,介绍你过来的,这里面那可有关系了吧。” 我苦笑了一声,这话可不能和他说太多,第一是害怕他被吓着,这第二,我现在这身份落魄的可以,也没有必要有什么好吹捧的地方,只能是对他尴尬的笑。 余瀚洋还以为我是故意端着,不愿意告诉他这些事情,只能是耸了耸肩,也不再多说别的。 不过事情说来也凑巧,赶巧不巧的,就在那一天,我们正在聊着天的时候,就听见酒吧里面传出砰砰两下,酒瓶子砸碎的声音。 我是酒吧的领班,就是做这种工作的,一听到这种声音二话没多说,赶紧冲了出去。 出去一看,两个vip卡座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边人手里拎着路易的酒瓶,一边的人的手里抡着山琦。 嘿嘿,那样子阵容还挺整齐的。 “你几个意思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的妹子你都敢翘,是不想活了吗。” 拿着路易酒瓶的一个年轻人,咣的一声在桌子上把酒瓶一砸,就要朝对面的人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