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白的一片,仔细一看,这其中仿佛有几座巍峨宫宇,左右两边还延伸出来不尽其数的街道,外带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人身上都穿着古代服饰,看上去颇有汉时衣冠的味道。 我走在这其中,这些人看我那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衣服,那和这些人实在是大不相同,被称为异类。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人抓住了我的手,冲我笑道: “别人不认识你,我认识你,跟我走吧。” 话音未落,这个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手臂,那力量大的惊人,我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就背着他带着往前面走了。 我本来还想看看他的面目如何,但是抬头一看却觉那里始终有一团白茫茫的雾气,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 直到最后,这人竟然就把我带到了那宫宇当中,这地方说来也怪,一没有立着字迹的牌匾,第二那也没有一头龙形的石柱,有的全部都是金凤绕梁,或者是凤凰飞天。 这感觉颇有一种当年女皇武则天这金凤压龙的味道。 我被他带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起先就有些不明所以,一到了这个地方,更为困惑,不用开口问道: “这是哪里,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你命中所归之地,来这里是带你认命的。”那人冷声声的说了一句这么话,突然有些把我惊了一跳。 就见他也没有说太多的话,紧接着竟然就把我带到了一面石墙面前。 那深灰色的墙壁等我一到,突然亮出了一阵异光,紧接着就见石墙上面不断闪动起的动画,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身上穿着一袭长袍,蓬头垢面,另外一个人站在一辆小汽车旁边,脸上是一脸的惊恐。 我一看这个样子就认出来,这就是我当时刚刚见到张天罡的时候,他给我算命的场景。 接着那场景异形幻影,又到了一处屋子里面,那地方阴气深深,外带一口硕大无比的棺材,这是当时我和张天罡却找地灵时候的场景。 这一桩桩,一幕幕,无数的事情如同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在我面前不断的转动着,直到最后所出现的一幕场景,我是从来没见过。 张天罡恢复了当时蓬头垢面的形象,突然出现一辆大卡车,直接从他的身子上撞了过去。 顿时之间这哥们身首相离。 而我但与此同时,也从一座高楼上跌落下来,那死相难看无比。 一见到这种情况,我吓得不由得有些是面色惨白,不敢接着往下再看下去了。 这一幕幕的时间,我算得仔细,每一件事情发生的过程当中,间隔不过3到5天,要是后面那件事情算上去,不过3到5天之后,我和张天罡两个人就必死无疑。 一见到这个事儿,我心中暗生恐惧,扭头往那石墙旁边看了一眼,就在那里用汉字写着:乾坤镜。 “所谓乾坤镜,照生照死,能见过去未来而已。” 这人看见我,心中已生出恐怖之感,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声,和我漫不经心的提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早已经就被那股子恐惧之情给充斥满了心里,顾不得再去想多少别的,不由得张口道: “这,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又是什么人,带我来看这个干嘛。” 一听到我这话,那人的嘴角瞬间露出了一种如同冰锥子一般的笑容道: “你我是有缘之人,这今天恰巧在梦境之中入了我这里,所以说要点你一场生死,保证你不会有事情,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相信我所说的话。” “那你倒是说啊。”我这句话才张口一说,谁知道此时此刻脚下却有种踩入云端,不小心跌落下来的感觉,唉呀了一声,随后立刻就惊醒了过来。 一擦额头那早已经是大汗淋漓,刚刚这个梦做的颇有些吓人,我有些面色苍白,再回头一看,张天罡,六子他们依旧在树杈上呼呼大睡着。 不过我的身上正落了几片花瓣,这花奇香无比,花片仔细数来,竟有九片之多,抬头一看原来我躺着的这棵树,竟然是一棵参天的大花树。 可是这花生来我却不知她叫什么名字,只觉香气扑鼻,现在虚惊一场,那也早已无心再去睡了,索性就从树上爬了下来。 下的树一看,这才看见魁斗九压根没有去睡,只是抱着那一杆双眼散弹枪坐在树下,抽着雪茄烟。 “魁爷,您怎么在这儿。” 我问了一句,魁斗九却也只是笑笑道:“tnnd,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睡,你当老子心跟你们这些后生仔一样大。” 我是苦笑了一句,六子那句话说的没错,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回我是错信了孙阳君的话,贪了那个九转金丹。 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魁斗九那和我也差不多,要不是心里想着什么九转金丹的话,现在我估计他不知道还在哪个夜总会,呼天黑地的睡着大觉。 “魁爷,还是那句老话,神仙本是凡人造,只是凡人心不牢,咱们可都太贪了。” 谁知道我这句话一出口,立刻就听见了魁斗九一声窃笑,摇了摇脑袋道: “这阴阳行本来就是如此,进来的时候这半条命早已经就交代在其中了,这都是命里有数,如果不拿这九转金丹,照样还有别的在等着你,何苦不渡一劫,过一劫。” 我被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没法反驳,我真命里面照样也有九死十三灾,要是过了这些东西,那日后相安无事,能够好好做人。 如果过不了的话,只剩下黄泉路里做鬼一条命数等待。 只是不知这些劫啊难啊,到底已经走过了多少。 我们正在讨论这些事,突然之间就在那天上冷不丁的飘过了一朵乌云,紧接着就见那天光越来越黑,无数乌云簇拥着,先前那一朵汇聚在了一起。 却不多时,这天色已经是黑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了。 就在此时分,咣当一声,一道旱雷从天空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