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我当上这个话事人终归有你自己的用途,能说一说吗。” 我承认这话事人的身份对于我自己来说,那会有无数种的利益关系。 但是如果是不明不白的当上的,难免到最后沦落为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崽。 可是我这个问题才刚刚出口,孟道诚自己冷冷的笑了一声,只说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别问。 说完话,又指了指地下的那一滩血迹道: “看清楚了,这六子能死,别人也能。” “你他妈在威胁我。” 我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他,孟道诚很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这小子能说出这话,那还真不是装出来的样子。 我为他说的这些话弄的实在没辙,只能勉强点了点头,把整件事情答应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去查查九转金丹的事情,这事事关重大,换句话来说,同你同我,都会有不少好处。” 孟道诚说话同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上面的人名叫做顾震海,沽南一家搞开发的公司的老板。 又是这个曾经的老地方,一看到沽南两个字,我微微一愣。 “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仔细查过,这魁斗九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沽南,你不是正好也是那个地方的人吗,替我回去查查看,要是有线索的话立刻和我说。” “可以啊,孟爷,其实你早就已经有魁斗九的信息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六子弄死。” 我明白真相之后,心中颇有些不贲,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孟道诚。 他却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名片塞到了我的手上,扭头就走了出去。 看着面前沽南两个字,我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这个地方我已经快有一年时间没去了。 当时九花宫一把大火把我苦心经营多年的产业烧得一干二净,又把冯四的死全部都栽赃嫁祸到了我的身上。 为了躲避这些没由头的事情,我和张天罡两个人连夜坐着孙阳君的车跑到了北平来。 到了这里之后,又是眼睁睁看见发生了几条人命的事情,那滋味自然而然的是百感交集。 可是之前仓皇逃出来的时候,我曾经和张天罡两个人立过誓,如果不是混的出人头地,绝对不回去。 现在一场人间富贵是有了,回去还是不回去。 我把这件事情和张天罡一说,没想到这一回,张天罡却是很坦然的点了点头,道: “秦哥,时候到了,现在你刚刚借着孟道诚的势当上了保利俱乐部的话事人,余威尚在,现在,回去还可以借助保利的力量,查一查九花宫的事,时间久了,你对他的利用价值一旦没有,到时候想做什么也做不成。”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迟迟没有回答他的话,张天罡笑着把算命用的工具抽了出来,替我卜了一卦。 卦辞倒是很简单,流水春去,万花归元。 “这流水顺下去,沽南于南,正好在这位置,万花顺水流,大吉大利,可下江南。” 张天罡看到这个卦签之后,笑了一声。 这人有的时候,心态如果摇摆不定,只要外力一推就会往一个方向去,我一听到这话心里面也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那也就是干了。 不过就是下个江南而已,沽南纵使是龙潭虎穴,我也在那里呆了十几年的时间。 认识的阴阳行,朋友之类的,不下少数,万一发生了什么事,照样有人照应。 想到这些之后,那也没多说些什么,草草的收拾了行李,定了一班最快的飞机,就奔沽南而且。 没想到,这去的时候可不止我们两个人,这孟道诚名义上说我是保利俱乐部的话事人。 那就是顶梁柱,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不测的话,那整个保利俱乐部可就乱了,所以除了我之外,还给我配了一大票子的保镖打手。 那个个都是双面呢子料的大外套,里面阿玛尼套装西装,寇驰皮鞋擦的反光,每个看上去都是一棍子打不倒的料。 还真看不出来,这些人到底是过去给我当保镖的,还是过去专门盯着我的。 不过要是平时,我还真不愿意,这群人都跟着我,但是这回,那些九花宫的人,那也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有几个人在我身边,那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孟道诚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反倒是很坦然的答应了下来。 不说别的,等到了沽南的时候,一下飞机,我就觉得整个城市好像变了一番一样。 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之前的沽南我总觉呼吸总是异常顺畅的,而且那阳光现在这个月份,那是光明万丈,照射在人的肌肤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舒服劲。 可是这回一来,那感觉似乎像是有人用一块布把我的鼻子嘴巴给捂了起来,而且天空之中始终是灰蒙蒙的。 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霾感,而且这沽南虽说是出海口,但是那风却并不怎么大。 现在回来之后,这种季节却是狂风不止,总之一个字,气候反常,怪无比。 张天罡见到这些景象之后,摇了摇头道:“看来这地方还真有高人在,能够改得了一个地方的风水,在把这地方改成五阴五煞,倒真是个炼魔古道的好地方。” “这个地方的风水被破了。”我有些不明白,反口问了一句。 张天罡笑了一声,指点江山一般,直指附近几座山头道: “之所以这一座城市能够繁荣不息,那是因为四周山脉,中间人脉,脚底地脉,还有头顶天脉,和水中水脉,五脉相互融合,互相起的作用,如果其中一点出了差错,整个城市就会衰退下去,这些东西,和人的五脏六腑一样,支撑着整个城市的精气神。” 说话的同时,张天罡让我看机场对面的那座山头,山顶之上立着一座极高极高的复古而建的塔,通体白色,我来过这座机场已经多次了。 但是这对面的山头之上的那座塔,还是第一回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