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乍然接触，林秋愣住，慢一拍地仰起小脸摇头：“没有，哪儿也没碰过。”
“确定吗？可是，刚才吃你嘴巴里的水时有奇怪的气味。”
“欺骗我的惩罚你知道吗？”
“还是想试试？”
林秋心虚的沉默令江柏不悦。
哪儿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只是江柏太了解秦郁和他体内的那东西。
小人鱼的嘴巴是甜的，人是软的，香的。
他不信那东西能忍住。
江柏冷笑一声，将小人鱼的腰勒住按得更贴近自己：“撒谎了？”
林秋闭上眼，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把脚伸出来。
江柏深吸一口气，说道：“这里？”
他本想着，小人鱼对他撒撒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的事。
装不知道就是，没料到这条小鱼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秦郁碰了哪里。
呵……
林秋的想法很简单，亲得黏糊湿哒哒的一点也不好，他不懂npc为什么会喜欢交换唾/液这种不卫生的行为，或许说出来可以躲掉这种事。
他现在又不在发/情/期，不需要江柏安抚他的干渴，烦躁。
……
“他对这里做了什么？”江柏胸口沉沉起伏几次，一字一句道。
林秋无法形容出口，喂给男人一个浅浅的亲吻。
小人鱼凑过来时，香气更是浓郁，甜腻到江柏有些上头，连身后的东西逃跑也不知道。
机械手臂钉在墙上的秦郁只留下一个头颅，林秋一脸菜色，嘴唇颤着：“后…后面。”
“别怕，那只是他体内怪物的一个分身。”江柏捂住小人鱼的眼睛，耐心地哄：“跟着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秦郁体内寄生的是一只巨型章鱼，所以他有很多触手，也能长出分身。”
林秋听完，点点头。
“把你进来后遇见了什么，都告诉我。”
林秋自觉地楼主江柏，下巴靠在他胸口。
“我…我看见很多人鱼的尸体，他们有的头被砍下来，长得……”
林秋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害怕。
“那些都是人鱼实验的失败品，现在活下来的赛里斯是最成功的一个。”
林秋纠结片刻，还是问出声：“那失败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还有基地的病毒是因为实验失败？”
江柏“嗯”了一声：“一开始是焚烧，后面发现失败次数太多了，远远超过规定指标，这很容易引起海洋保护协会的人注意。”
“院长想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利用人鱼的净化能力，只是大家发现人工培育的人鱼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并且，这些人鱼还会加速衰老和死亡，它们的尸体被投入海洋，产生污染。”
说到这里，江柏的嗓音更低：“四年前的游轮拍卖会上，院长带回来一条银色幼年人鱼。”
“这个虚拟空间骤然被改成感染病毒泛滥后的研究基地，应该是院长的意思，他想试验你是不是真的有净化能力。”
林秋心底一沉。
见小人鱼吓得呆滞住，江柏重新抱住人，亲亲他的眼皮：“不需要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