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任君何时被人当面说过是庶女了啊!此刻她委屈的都有点想哭了。 闵璇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人家都已经上门来挑衅了,她可不是什么善类,既然对方要作死那就让她帮帮她吧!对付女人她有一百种的方法。 闵璇玲勾起一个笑容缓步走到司徒娇娇面前,平静的打量了司徒娇娇一眼,短短几日不见这个女人竟然胖了一圈不止啊!! 司徒娇娇今日穿着一套明黄色的绸缎织锦棉褂裙,腰间戴着一个百福包,项上戴着一串红玛瑙,乌黑的发丝绑在脑后做了夫人鬓,脸上施了一层淡淡的粉黛,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笑。 “诗云国的王后于嫡姐共侍一夫,她姐姐若是没有得了疫病死去,她也不可能做王后,说来司徒娇娇你似乎也是小老婆生的吧!”闵璇玲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司徒娇娇的肚子,这个孩子是陈亦的,怎么看怎么就觉的讨厌的很啊! “你……你……”司徒娇娇伸手指着闵璇玲气的不行,抬手就要给闵璇玲一个巴掌,眼看那手就要打下去,闵璇玲倏地抬手捏住了那不同于一般女子般细弱的手腕,清冷的眸子看着她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你还以为我是当初霜风寨中那个任由你们欺负的璇玲吗?” 司徒娇娇没有想到闵璇玲竟然会出手,更没有想到她的速度竟然这般的快,她难道练了武功!明明记得当初她可是不会武功的啊!这才短短的数月不见这个女人难道就会武功了吗? 闵璇玲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她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自己解释陈亦也不可能会相信自己的。 “闵璇玲,你这个毒妇,你以前伤害了青儿,现在又来伤害娇娇,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呢?”陈亦的声音冷冷的响在屋子里面,闵璇玲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袖中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是我做的又如何呢?陈亦,只许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孩子,难道就不许我来伤害你的孩子吗?”闵璇玲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手看向陈亦冷笑着问道。 陈亦把司徒娇娇交给一旁的绿珠,慢慢站起来走到闵璇玲面前倏地伸手捏住闵璇玲的下巴说道:“很久以前我就想把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毒哑了,我警告你若你下次再做什么让我心中不痛快的事情的话,你的下场绝对不会好。”陈亦把话说完就要离开。 “陈亦!”闵璇玲叫住他问道:“你抓走珺儿究竟想要干嘛?” 陈亦愣了一下,皱了皱眉看向闵璇玲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抓走了你干儿子?” “不是你?”闵璇玲慢慢垂下眸子,陈亦说不是他抓走了珺儿那就不会是他抓走了珺儿,不是陈亦抓走了珺儿,那么珺儿又是谁抓走的呢? 陈亦不知道闵璇玲为什么这么问他,他也没心情问闵璇玲为什么这么问,他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是不会承认的。 “陈亦,你若敢伤害珺儿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闵璇玲朝着陈亦的背影喊了一句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珺儿! 珺儿,你在哪里啊! “璇玲!”魏武商把她扶起来又给她到了一杯酒。 闵璇玲接过酒就仰头一口饮尽了,鲜红的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进她的脖子里面,透着极致的诱惑。 “展堂哥哥!”闵璇玲慢慢抬起无神的眼睛看着魏武商,眼泪一滴一滴滴落。 “璇玲,你放心,我会帮你把孩子找回来的!”魏武商轻轻拥紧闵璇玲说道。 “展堂哥哥,孩子丢了!丢了啊!”闵璇玲轻轻把头靠在魏武商的肩膀上泪如雨下,心里说不出是何等的滋味,好难受啊!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吧!孩子不会丢的,不会丢的!”魏武商抱着闵璇玲颤抖的厉害的身子轻声安慰道。 闵璇玲抬起无神的眼睛看着魏武商,说道:“展堂哥哥,珺儿会在哪里?他会在哪里啊!” “展堂哥哥会帮你把他找回来的……”魏武商安慰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门口一阵骚动。 “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情!”冷任君心里很是难受,看着魏武商抱着闵璇玲她便知道魏武商是喜欢闵璇玲的,她失恋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要放弃的,她相信总有一天魏武商会喜欢上她的。 冷任君跑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她对魏武商说道:“是宫里的安公公游街,听说安公公谋害了皇帝,皇帝要把他五马分尸呢!” 金銮! 那个不算太坏,却也谈不上多好的人,他竟然要顶替自己被处死了吗?一时间闵璇玲的心情有些复杂,她知道龚昊岚这么做一方面是想让金銮给自己顶罪,另一方面是要用金銮调出陈亦来。 京城码头发生的杀人事件让龚昊岚很是恐慌,他是害怕陈亦把皇位抢走了吧!说到底,他也是喜欢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吧! “我们去看看吧!”魏武商知道闵璇玲肯定想去看的,毕竟这事情关乎到两个她在乎的男人,她自然要去看的。 闵璇玲默默的点了点头,她是想去的,不为别的,她只是想去看看金銮是怎么死了的,陈亦是不可能来救金銮的,她知道陈亦这个人不会为了任何人停止向前的脚步,她知道陈亦心里的想法。 京城的街道上有很多的人,老老少少的都围在法场的周围,而那曾经惊艳过闵璇玲的太监金銮戴着枷锁坐在地上,他身上写着大大的罪字! “行刑!”一道令牌被人丢在了地上,闵璇玲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男子,金銮,他什么时候这么健壮了,这个人是金銮?不,不是! “杀了他,杀了她!”所有百姓都在说。 而那台上的人却云淡风轻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那断头刀眼看就要砸下去,一道身影从人群中闪了上去,韩子墨紧紧的抓住闸刀的绳子,身子悬在半空中还是不愿意放开手,那刀似乎比他的身子还要重上许多许多。 闵璇玲看着韩子墨突然就明白过来了,原来龚昊岚钓从来就不是金銮,从来就不是金銮啊!韩子墨,是他! “璇玲,您觉得那个会是金銮吗?”魏武商看着闵璇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