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见姐姐笑的开心,不想惹他生气,可又非常不喜欢脑袋上这只有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纠结的笑脸都快皱成一团。 樊建国好六叔笑成一团,突然,臣霄进来,在樊建国耳边低语几句,樊建国神色一肃: “就说我在休息,不见!” 习琳皱眉,爷爷这表现,来的会是谁? “我猜是欧阳文彤!” 樊少鹏的声音突然响在身头顶,习琳惊愕抬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惜言给爷爷带发夹开始!” 樊少鹏笑意融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习琳,习琳视不自然错开:“看什么看?” “我的老婆,睡都可以,怎么就不能看了?嗯?” 他弯腰垂首,距离她很近,彼此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习琳干脆低下头,假装视频。 “咦?原来臣霄哥哥说的是真的,妈咪真的和樊叔叔跑去约会了!” 习琳可以看到惜言,惜言那头可以刻看到她们,而且那头是直接将视频投到客厅大电视上的。 习琳意识到这一点,心底那叫一个气哪! “樊少鹏,看你干的好事!惜言都误会了。” 习琳责怪樊少鹏。 “那咱们就不让惜言误会?” “嗯?什么意思?”习琳有些迷糊。 樊少鹏清然一笑:“自然是和你去约会,把事情坐实了,惜言就没误会了呗。” 樊少鹏笑,语气吊儿郎当。 两地存在时差,习琳冲着视频那段说了几句,叮嘱惜言和浩宇,夜色已经很深了,快去睡觉,然后就挂断,樊建国喝六叔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按到一抹轻松。 …… 习琳打算好好跟樊少鹏将道理。 她严肃的看着他:“樊少鹏,你要知道,我和你现在在法律上是没有关系的,我跟徐聪的婚姻还……” “闭嘴!”樊少鹏倏然不悦,低喝。 习琳一时吓住,樊少鹏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和了语气和深色,对习琳道:“抱歉,我只是……有些吃味。” 明明就是他的女人,凭什么要灌上徐聪的太太的标签。 “我明白,沈忆柳说,你这样的男人,是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牵扯的,甚至,惜言和浩宇的存在,也是你的耻辱……毕竟,他们不是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出生的,而是在,离婚以后!” “琳儿,难道你忘了,当年你离开时,并没有拿到离婚证吗?” 樊少鹏对习琳的怜惜超过心疼。 “……”他这话,习琳不知该如何回答,当初,他那般迫害,她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功夫去拿什么离婚证。 而且有欧阳在e国的那位政要朋友的帮忙,她身份的事很容易就解决了。 离婚证的事,就这样被抛诸脑后了。 “傻瓜,当初你是签了离婚协议,但那晚顾展飞的事务所遭贼了,你签字的那份文件也被盗走,离婚证当时没办下来,后来你不见了,离婚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樊少鹏耐心解释:“所以,你和徐聪的那虚假婚姻,该结束了,至于其它,交给我来解决。” 他知道她的担忧,那些都不是问题,当初是他错了,他会承担气该担的罪责! 习琳看着樊少鹏,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可就算这样,我们也算是分居五年,完全达到离婚标准了!” 樊少鹏脸色沉了沉:“分局不一股脑就要离婚,你这么说,难不成是要和我离婚?琳儿,你别忘了,你回来后,可就住进了我的别墅,你这所谓的分居,到底怎么算?” 言下之意,她已经错过了离婚的时机。 “反正现在讲究婚姻自由,我要就是不跟你在一起,你也没法不是~” 习琳不服气,不愿每次都被樊少鹏压一头。 听了她的话,樊少鹏眉毛一挑: “琳儿,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教教你,到底谁才是你男人!” 省得她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到底是谁在想乱七八糟的,你最清楚!”习琳怼他。 樊少鹏失笑摇头,他的琳尔口里的乱七八糟,和他的并不是一个意思,她这么故意曲解,是怕他对她做些什么。 樊少鹏没告诉习琳,从上次她在爵迹选择自杀后,他这辈子就没打算要再逼她,只要她不愿意,他绝不碰她! “好了,今晚早些休息,我去参加个宴会,明天咱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嗯!”习琳点头,在这事上没跟他反着来。 “对了,你出去要小心,我今天听佣人说,这一带都是霍尔家族的地盘,阿卜杜赫告诉我绑架惜言的那个人叫霍尔卿,在这里用枪,肯定也是霍尔家族的人,你要小心他们对你下手!” 想到霍尔卿敢光明正大的杀巡逻警,习琳满面严肃,不放心的叮嘱。 “呵呵……好,我一定小心。” 小心一不小心又弄死个霍尔家族的人! 习琳对黑道有明显的排斥,樊少鹏不打算让她知道爵迹酒吧之下,所隐藏着的那批势力的存在! 他的琳儿好不容易再次接受他,如果让她知道他那个让人畏惧的身份,他怕她会被吓得逃离! 而且,到时候,习青熬的死,不好解释! …… 霍尔家族遭受打击一事背后的真正缘由,即便樊少鹏做了痕迹抹除,他们很难查到什么,但在场的个个人精,一番查探后都知道跟一个叫习琳的禹国女人有关。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樊少的前妻! 樊少鹏三人甫一进场,就受到各方视线或直接,或隐晦的注目。 阿卜杜赫被好友拉走应酬,盛睿渊感受着落他身上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瞟过角落里几个低着头有意降低存在感的男子,低声道: “看来我这个背锅侠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应对政府就算完事。” “能者多劳!” 樊少鹏声音不咸不淡,丢下这话,顺手从侍者端着的盘子里取了杯红酒,走开了。 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甩手掌柜干起来这么顺手?盛睿渊嘴角僵硬的扯了扯,他是第几个被他坑的? “盛,我们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