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不得不尴尬起来,这女人大概也认为自己嫌价格高,没和人家坦承就爱个,没有玩罢了。 华子建转过身,就想和她说说,这一转身,呦喝,他说不出话了,面前站的那位女人同样是张口结舌,吃惊不小,她尽然就是准备到洋河县来投资的唐可。 两人就这都傻傻的看着,有那么好几秒时间,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到底是华子建反应快了一点,他红着脸说:“可可,怎么是你啊,谢谢你替我解围,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不是来这里玩的,也没有这个兴趣。” 可可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她当然相信华子建不会上这样的街边小店来活动了,但仍然揶揄着华子建说:“不是来玩的,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华子建无奈的说:“我路过这里不行吗,你又是来这里干什么啊?” 可可就笑的快倒了,说:“我回宾馆,路过这里,看你仪表堂堂的,不学好,为什么也喜欢到这里来玩啊,哼,看上去就是伪君子。” 华子建叫苦连天的说:“可可姑娘,我告诉你,我的确不是来这里玩的,至于我为什么要来,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以为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想发泄的,总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可可依然不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哼,随你怎么解释,想玩就是想玩,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刚才不该替你解围的。” 华子建也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份可能不简单,刚才她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让这些人老老实实,而且她还不是洋河的人,看来这个唐可可在道上是有点名气的。 所以,华子建说话没有客气,面对这样自信、漂亮的女孩,你越是软弱,她越是以为你心虚:“可可,你替我解围,我谢谢你,不过,那个叫小四的青年人,应该谢谢你,今天要是他动手了,你也知道,恐怕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可可笑着,继续逗华子建说:“呵,看来你还很自信啊,真是看不出来,我没有觉得你能够打赢他们几个。” 华子建今天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说不清,是好说:“我们不谈这些了行吗?可可姑娘,看来你很不简单啊,一触即发的局面,你几句话就摆平了,怎么,这里的人都听你的吗?” 唐可可就有点警觉了,开玩笑是开玩笑,她可不想让这个华书记对自己了解的过深:“呵呵,我不过是认识他们罢了。” 华子建也发现了唐可可的敏感,他就没有说什么了,准备向可可告辞。 可可就很认真起来说:“我知道,县领导在微服私访啊,难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幸亏小四没有动手,否则真的麻烦了,不过我也算有点功劳,能不能提个条件啊。” 华子建奇怪的问:“你有什么条件?” 可可就说:“华书记,能不能请小女子宵夜啊,也算是对我的一个奖励。” 华子建感觉到了,这个可可身上有一种藐视一切、对世界不在乎的的情绪,也许是看不惯这个世界,也许是觉得怀才不遇,也许是遭遇过打击。 华子建笑笑:“好吧,我请你宵夜,地方你定。” 他们就到了一个夜宵的地方,灯光明亮了很多,此刻,可可更漂亮,妩媚,而且,自带一股娇柔和成熟的气质,属于那种迷死人不费劲的女人。 他们点了些东西,很快上了油焖大虾、脆炒田螺、铁板土豆、小笼煎包。 华子建说:“可可,你胃口不错啊,这么多,吃得完吗?” “不是还有你吗,嘻嘻。”这个唐可可又开始调笑起来。 华子建摇下头,问:“可可,你喝酒吗?” 她就说:“我当然喝酒了,不过,一般的酒我不喝,我要喝好酒。” 华子建终于感觉出来了,今天这个可可就是带着尖刀,准备好好杀杀自己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有办法反悔了。 华子建眼皮都没眨的问:“既然请你宵夜,当然满足要求,你要喝什么酒?” 可可说:“我要喝的酒,店里没有,我要喝茅台酒,要高度的。” 很快,店家就在旁边的小超市买来了一瓶茅台,华子建给两人都倒上,说:“可可,要是喝不下,不要逞能啊,醉了很难受的。” 可可曳了一眼华子建说:“知道了,你是县委书记呃,怎么像个女人啊,婆婆妈妈的。” 华子建被噎的半天没有说话。 不出华子建的预料,可可最后果然喝多了,现在夜深了华子建提出不喝酒了,尽早回去,本来是想着趁可可清醒的时候,让她赶紧回住的地方,可可根本不干,转眼到深夜12点了,可可此刻的神态让华子建彻底无语了,红红的脸颊,总是问华子建自己漂亮不漂亮、可爱不可爱,一会拉着华子建的手喋喋不休,一会拍着华子建的肩膀喃喃细语,问她住在哪个酒店,她说出来的话,谁也听不懂。 不得已,华子建只好打开了可可的包,在那里拿到了一张翔龙酒店的住房卡,华子建这次算松了一口气,扶着她,往回走,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可可也安静了,身体靠在华子建的手臂上。 华子建想要打个车,但小县城的夜晚,出租都没遇见一辆,华子建只好用力的搀扶这可可,走了一会,感觉有点累,华子建自言自语说:“这姑奶奶可真沉啊,我胳膊都快麻木了。” 没想到那晕晕乎乎的可可却接上了一句:“看你挺壮实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 我了个去的!这话能随便乱说吗?!她当然没别的意思,华子建可是想歪了,这不侮辱人吗?一个男人你怎么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说他那方面不行,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说完这话,似有所悟,忙又补充道:“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个........!”华子建愤愤的,差不点就带上了把子。 为了减轻疲劳,华子建就边走边说话:“你说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怎么那么沉呢?”。 “你!我很重吗?”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让我歇会,不然真扶不住你了。”华子建边说边揉胳膊。 “要不我给你揉揉胳膊?”她低着头,悄悄地问,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嘴微撇。 华子建心里扑通一跳,咋那么性感,那么诱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这句话本来平淡无奇,可是对华子建这样阳刚的人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只感觉某个地方突然硬了起来,他赶忙吸气,呼气,深呼吸。 总算送到了地方,帮她打开门,华子建又扶着她到了床边,他扶着可可腰部的手,感觉很柔软,她也温柔的偎了过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极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华子建已感觉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闭着媚眼,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眼前距离自己只有数寸,他真想痛痛快快、亲亲热热的猛吻她一阵,想到此处,不禁使他脸红耳赤起来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他已经为自己的风流付出过惨重的代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学会克制和忍耐。 “你为何脸红耳赤,全身发抖呀?”她吹气如兰的轻声问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华子建只好说:“嗯!这里太热了吧!” 她就调笑这问华子建:“真的太热吗?你是那里热?” “不知什麽缘故,我觉得全身热得很!”华子建极力要掩饰自已的窘态,这正让他的弱点被暴露出来了。 “该不是刚才喝多了酒的缘因吧!让我试试你的体温看。”她说着时,假借试试他的体温,竟把俏脸贴了过来,华子建只觉得一团热气迫来,因为她此时的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呢!试过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脸收同去,反而将高耸的乳房贴在他的胸都上,全身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还故意将小腹抵在他的小腹下,去磨擦。 俗话说:“异性相吸,磨擦生电”,华子建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顿被这样娇媚的美女引诱得慾火攻心。 这些动作,现在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华子建,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了。 这些动作,现在已经是很明显的告诉华子建,眼前的这个女人心甘情愿、毫无条件的任凭自己处置了。 但华子建还是放开了手,他渴望这样的激情,也渴望这样的艳遇,只是不能在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女人这里获得,他没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坚定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月光温柔的洒在华子建的脸上,他的心情却犹如午夜梦回。梦,只是因为怀念,因为爱。虽然爱已成为往事,但梦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