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转身离开时却被一只汗湿的手抓住了手腕。
傅浅皱起眉回头,宋谦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傅浅不知道瘦的就剩个骨头架子的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怎么挣脱都挣不开她的手,白皙的手腕磨的发红。到最后她也放弃了挣扎,困得实在是不行只能躺在宋谦身边,中间空出来一大片空隙。
傅浅到临睡着前都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善解人意。
熟悉的信息素让宋谦睡的格外安稳,醒来看到身侧的女人时有出现一瞬间的茫然。
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抓着傅浅的手腕,心跳一瞬间快了起来,但却并没有放开手。
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位置,触摸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腺体。低头小心翼翼地将薄被掀开,看着腿间多出的性征,微红着脸抿了抿唇。
她分化成了一个Alpha。
分化带来的新奇感远远不及身边的人所带来的那份隐藏在心底的喜悦。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傅浅是在意她才陪在她身边的,傅浅表现得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拇指轻轻蹭过傅浅手腕处的动脉,血液的泵动充满了生命力。宋谦安静地注视着她,看的出神。
她不觉得她们之间会滋生出什么亲情来,至少她不是。
傅浅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边,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将额头、眼睛露了出来。不知道她是梦见了什么,眉心轻轻地皱着。
傅浅睡得不安稳,梦做的杂乱无章,但是却又醒不过来。
梦里的场景,从她有记忆时便不被父母喜爱开始变换到她一次次亲眼目睹父母亲出轨,再变换到父母因为这些事情大打出手,最后到她分化那一天。
诊断书显示她有极大的概率会分化为Oga,但是她却在分化的那一天意外地分化为了Alpha。
在抑制剂注射到后颈时不仅没有发挥出丝毫作用,还使得分化的过程更加痛苦难忍时她便发现了问题。
家里的人都是父亲的心腹,父亲本就不喜欢她,家里的仆人对她也就只是表面功夫。在她被检查出会分化为Oga之后更是这样。
后颈的腺体痛的难以忍受,傅浅缩起身体一个人硬扛着。混混沌沌间有些庆幸自己是分化成了Alpha,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被父亲忽视了……
过了许久才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过晚,傅浅的腺体因此留下了隐疾,身体状况相比于同等级的Alpha也弱了许多。同样也带来了一些别的隐患,比如她的易感期。
她的易感期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和别的Alpha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就是认为易感期是一件很难熬的事情,就连抑制剂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种难忍的痛苦从最初就一直伴随着她,一次又一次揭开她尽力隐藏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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