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听我一阵解释,黄钟似懂非懂点点头。
“嗯,而且,不上去就表示我不知道,一上去了,那就必须要处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弯着腰凑到黄钟耳朵前悄咪咪说道:
“那东西……说难收拾也不难,但是说容易……没得点真本事,难搞得很……”
“还有就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叫我上去处理,到时候这个辛苦费……我可就得找你拿。”
“关我啥子卵事哦……”
一听到是要他出钱,黄钟立马就跟炸了毛一样跳起来:
“我又不是杨老太的娃儿后人,你要找人拿钱,那也是找她拿三个龟儿子噻……”
“哈哈……所以我说你不要沾这些因果,主家都没发话,你上去凑哪门子热闹。”
见他这幅样子,我哈哈一笑。
“好嘛,反正我是看到杨老太的样子有些造孽,所以就……”
“这些事你不要去操心。”
嘴里再续上一根烟,看在黄忠多给了我两百块的酬劳上,好心提醒他一句:
“不过我劝你一句,这个杨老太……怨气不小,你不要再去碰她的尸体了。”
现在九十年代,在农村两百块也不是小钱,够我们俩爷子一阵生活开销了。
而家家户户之间,你来我往的人情份子,差不多也才十块二十块。
“要得,我记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