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林念念和景灏的狠辣程度,让他们知道他们做这种事,被唐苏看到,他们不可能让她活着离开包间! “唐苏,我没有多少耐心,我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景墨心里清楚,他用这种条件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真挺卑鄙的,他虽然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威胁一个女人。 但是怎么办呢,他太想要唐苏了。 想得心都疼了。 她就像是一个魔咒,萦绕在他的脑海心中,午夜梦回,他每一次在睡梦中挥汗如雨,都是为她。 景墨对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向来满意,这种一次次近乎癫狂的失控,让他心中不爽又愤怒。 他深信自己不可能爱上唐苏,所以,他对她,只是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追逐。 或许,得到了她的身体,他就不会再为她癫狂成魔,他也不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景先生,你别碰我!” 唐苏不想惊动外面的林念念和景灏,但她也不想让景墨得逞。 她用力踩了他一脚,趁他怔愣的空档,她快速从他的钳制中钻了出来。 浴室里面的空间,真的是太小了,对于他的步步紧逼,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她想要冲出去离得他远远的,但外面有林念念和景灏,她出去,处境只会更危险。 “唐苏,你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丝毫不给唐苏任何逃离的机会,景墨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 “景先生,你放开我!若是让景灏发现你在这里,你也别想全身而退!”唐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是么?” 景墨丝毫没有将唐苏的威胁放在眼里,“唐苏,你觉得我会怕他?!” 的确,现在的景墨,已经完全不必将景灏放在眼中。 景墨回到景家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景家所有的势力、财富,都已经交到了他手上,而景灏,不过是挂着景家二少头衔的一具空壳子,他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景灏。 “唐苏,你不过是个肮脏的女人,论斤卖肉,陆淮左他们都能买你,我景墨也可以!” 景墨眸中的火焰燃烧得越来越可怕,唐苏想要狠狠地甩他一巴掌,把他打醒,可她又怕,制造出的声音太大,会惊动景灏和林念念,只能咬着牙收回了手。 景墨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他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唐苏,别总是一副被人欺负的贞洁烈女模样!若不是你这张脸尚且能看,就算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景墨都不要!” “一千万,陪我一次!今晚之后,我们银货两讫,再不相干!” 一千万一次…… 呵! 唐苏低低地嗤笑,景墨可还真瞧得起她啊! 可惜呢,这卖肉得来的钱,她唐苏嫌脏! 用力吸了一口气,唐苏已经竭力保持冷静,但她的声音中,还是带了明显的颤栗。 “景先生,我说过,我唐苏看上的男人,不用给我钱,我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与他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可我唐苏瞧不上的男人,不管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屑!” “景先生,一次次强迫一个根本就瞧不上你的女人,真没意思!” “唐苏!”因为太过愤怒,景墨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度,不过幸好门已经关上,再加上林念念和景灏太过投入,他们根本就注意听到浴室里面的声音。 “唐苏,你再给我说一遍?!” “景先生,我瞧不上你,所以,请你别再自取其辱了!” 景墨气得玉白的一张脸彻底黑成了浓墨。 瞧不上他! 又是瞧不上他! 他景墨,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陆淮左还有林翊臣他们!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什么下贱的讨好都愿意做,在他面前,却装良家女上瘾了! 真特么恶心! 恶从心生,景墨说出来的话,愈加的阴冷刻薄,“唐苏,你以为我就瞧得上你?!我要上你,不过就是想要尝尝,海城最下贱的这只鸡,到底是什么滋味!” “唐苏,我只愿,我们银货两讫之后,你别不要脸地缠着我不放!” 见景墨又开始发狂,唐苏急得额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念念和景灏,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出,出不去,在这里,似乎只能任景墨宰割! 可她不愿意成为景墨的女人! 哪怕,在地牢中,他们相依为命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景墨,如果你想再逼我死一次,你大可以继续!” 景墨的身子,陡然一僵。 他死死地盯着唐苏,那双越来越冷峻的眸中,一瞬间被无边的猩红充斥。 他咬了咬牙,他想说,唐苏,有种你就去死!你这种脏女人,死一万次也是活该! 他发现,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因为,他怕极了她会死。 而她,也真的会死。 那次他对她用强,她割腕自杀,那一大片刺目的鲜红,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却。 景墨攥紧了拳头,狠狠挥下。 唐苏以为他是要揍她,她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眸。 意外的是,景墨这拳头,没有挥到她身上,而是砸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唐苏!” 他猛地抬起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如同跌落深渊、求生无门的猛兽。 他的声音,骤而低了好几分,“唐苏,为什么?” 唐苏怎么都没有想到景墨会忽然问出这么一句,她有些懵。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鬼才知道为什么! “唐苏,为什么你能喜欢别人,却总是瞧不上我!” “为什么?!”说道最后,景墨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绝望嘶吼。 唐苏没有立马说话,而是眼睑低垂,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她左手上的绷带,又被血液渗透了,也该换了。 她不疾不徐地解开左手上缠得厚厚的绷带,拆最里面一层的时候,因为被脓血黏在了一起,很疼,她忍不住轻轻蹙了下眉。 她扬了扬自己的手背,带着几分厌世的自嘲,“景先生,我没有受虐倾向。如果我一次次不分青红皂白,折磨得你遍体鳞伤,还剁掉你一根手指,你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