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着眼睛,想努力看清面前的人,只可惜皆是一团虚影。 那药是m国开发的新型迷药,能迷惑人的神志。 男人只感觉残存的神志,一点一点消失。 这种感觉很不好,男人甩了甩头,说了句:“花很好看。” 花很好看,人更美。 只可惜慕少棠在清醒的时候,从不会说这样的话语。 苏晚猛地一震。 “你再说一遍?”她眸子微微瞪大。 男人伸手,向她的眼睛处捂了过去,说道:“苏晚,花很好看。” 他大手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 随后她便感觉到,微凉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唇瓣上。 他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她的唇。 苏晚心软了,身体也渐渐软了。 身后是大床,这床本是殷清和为慕少棠和其他女人准备的。 只是没想到,苏晚会用得上。 苏晚轻轻拿开他的手,望着他,说道:“你喜欢我吗?喜欢苏晚吗?” 男人望着她,有些茫然不解。 随后微微一笑,他回避了整个问题,说道:“喜欢苏辰。” 因为在他心里,喜欢苏晚是不对的,他是不能喜欢叶落落以外的女人的。 所以他可以喜欢苏辰,因为苏辰是兄弟,是男孩。 苏晚那双漂亮的杏眸中,满是震撼。 她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说道:“再吻吻我。” 苏辰也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了,少棠哥哥。 这五年的等待,终究还是值得的,只为了这一句喜欢。 男人下意识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身上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冷香,与一般的香水不一样,淡淡的,却很好闻,令人迷醉。 男人或许是真的醉了。 搂着她倒在了床上。 苏晚感觉不对劲,推着他的肩膀晃了晃,随即被气笑了。 这男人竟然亲着亲着睡了过去。 她指尖轻轻在他脸颊上划过,随后为他盖好被子。 苏晚心情极好的起身,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在进房间的门时,就开了录音,本是想录下慕少棠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会有这样意料之外的惊喜。 “喜欢苏辰。” 她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这句话。 他的深情从一开始,就一直放在心里,谁也不知道,他不说,这世上便没人能够窥破这秘密。 苏晚凑过去,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下。 起身,朝外走去。 “表、表姐……” 门外,殷清和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看着她表姐微微红肿的唇,不用看,猜也能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差点就把其他女人送到了慕少棠的床上。 殷清和苦着一张脸,说道:“表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和慕少棠是那种关系……” 谁能想到,慕少棠竟然会出轨呢? 出轨对象还是她表姐。 “我真的知道错了,表姐你要是生气的话,你就再打我一次吧!” 要是把其他男人送到他女朋友的床上,他估计会比表姐还要生气。 殷清和低着头,苦恼的想到,这一次他好像捅了大篓子了。 “我不生气了。”苏晚淡淡道。 能让她听见那句喜欢苏辰,还有什么气好生的呢? “你做的很好。” 殷清和:“???” 殷清和茫然的看着他表姐。 果然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猜不透啊。 之前还是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难道是慕少棠满足了她表姐?所以她表姐现在心情比较好? 那不得不说,慕少棠可真牛逼。 “早点休息吧,狐朋狗友不要交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表姐甚至还十分贴心的向他说了这么一句。 殷清和愣愣的点了点头,“哦,哦……好的……” 不管怎么样,表姐妹怪他,就是天大的好事! 翌日。 男人眉头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她很娇小,就那般乖乖的缩在他怀里。 这不由得让男人想起了叶落落,他的小妻子,住在他房间的那段时间,也是眉头早上都乖乖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可面前的女孩不是他的小妻子,而是苏晚。 男人神色僵住了。 他仔细开始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昨晚演了一场好戏给苏晚看,然后苏晚就亲了他。 剩下的记不太清了,药效发作,神志不清。 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的头隐隐作痛。 看到苏晚的刹那,就更痛了。 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苏晚就会醒来,到时候更加尴尬。 不动的话,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亲密了一些。 男人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他昨晚一时兴起来参加这个派对,本是想也戏耍苏晚一番,却没想到将自己给赔了进去。 此刻男人内心是有些后悔的。 “慕少棠。” 苏晚醒来,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男人收回自己的思绪,不自在的应了一声:“嗯。” 苏晚从床上坐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你怎么不敢看我?” 慕少棠确实有些不太敢看。 苏晚穿的很少,尤其是想到方才怀中那细腻的触感…… 男人喉头发紧,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唔……” 苏晚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一件普通的真丝吊带睡衣,也不是很少呀,怎么就不敢看了?大街上穿吊带的女孩多了去了,也没见慕少棠会害羞呀。 苏晚发出一声轻笑,“害羞?” 男人羞恼道:“我没有。” “哦……你没有,你只是单纯的不敢看我罢了。” 苏晚起身,一阵窸窸窣窣声传来,片刻后,她道:“我穿好了。” 男人以为她换好了衣服,转头望去。 熟料苏晚依旧穿着那件浅金的真丝吊带睡衣,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 男人脸颊微红,连忙移开了眸子。 苏晚又戏弄了他。 苏晚伸出两根手指,强行将他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和她对视,道:“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有什么不敢看的?” 男人拂开她的手,干脆也从床上起来,有些狼狈的说道:“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