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神色镇定反问:“我有什么值得陈处长怀疑?”
“茅成安说共党接触051是在半年前,能渗透进军统其价值不言而喻,当时我就在疑惑共党为什么之前没与之建立联系。”陈乔礼双目如刀冷冷道,“后来我换了一种思路,也有可能051是半年前才出现在上海军统站,而你刚好符合这个时间段。”
“半年前入职军统的人不止我一个。”
“所以我还不能确定。”陈乔礼的视线移到秦景天低垂的手臂,“我查看过宋林忠被杀的档案,他在被击毙前击中了伏击的人,从你见到我到现在你一直在使用右手,可我记得你的惯用手是左手,如果我没猜错你身上应该有枪伤,所以你才不能开车。”
秦景天在笑:“陈处长的推断是不是太牵强了。”
“事实上我只需要让你脱掉衣服就能证实我的推测,但我始终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人,可你做的一件事无意中暴露了自己。”
“什么事?”
“你把叶君怡引到这里。”
“这不是陈处长想要的结果吗?”
“你做了一件你原本做不到的事。”陈乔礼冷笑一声道,“上次行动是你亲手抓捕的叶君怡,正常情况下她对你应该有芥蒂和防备,可你却能在深夜让她单独出来见你,你们关系还没达到这种地步,或者说你们之间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
秦景天也不辩驳:“还有吗?”
“李江平没有参与抓捕茅成安的行动,我仔细回想过现场,闹钟的位置在桌上而当时负责这个区域拍摄的人正是你,因此拨快闹钟向茅成安发出警示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