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在参加完戴笠葬礼的五天后才接到由军统总局下达的命令,让秦景天负责带一名叫许衡水的人回上海,对于许衡水的情况秦景天没有多问,不过有总局专门派了八人随行护送,这让秦景天对许衡水的身份多少有些好奇。
许衡水大约有五十来岁,戴圆框眼镜斯文儒雅像一位学者,话不是很多但待人接物极为客气谦逊,秦景天在公馆接上他,按照要求需要开车将许衡水安全送达上海,至于什么时候出发以及选用哪条路线全权由秦景天决定而且不用上报。
秦景天心里清楚这样做的目的是降低许衡水行踪泄露的风险,只是从公馆出来的许衡水脸上并未有丝毫惧色和害怕,四名军统前后护卫秦景天和许衡水从后门离开,穿过一条巷弄看见三辆车停在街边。
“许先生乘坐中间的车,秦组长带四人跟在后面策应。”带头的人有条不紊安排,“我和其余弟兄在前面开路。”
秦景天:“沈站长指示我安全将许先生送达上海,我还是和他同乘一辆车。”
“也好。”
“各自检查油箱和车况,确定无误后准备出发。”带头的吩咐下属。
上车之前秦景天突然停下,将许衡水安排到最前面的车上,还没发动引擎就听见身后传来爆炸声,中间那辆车刚发动就突然爆炸,带头的和三名军统人员当场被炸死。
秦景天更换汽车完全是规避风险的本能,军统既然对许衡水的安保如此严密说明有人想要他的命,秦景天拉着许衡水下车,趴在地上看见汽车底盘上装有炸弹,只要发动汽车就会被引爆,秦景天连忙招呼剩下的人员立即下车。
军统人员纷纷掏出枪将许衡水围在中间:“先护送许先生回局里。”
“对方既然能在汽车上安装炸弹说明我们的行踪早就被掌握,回去的路上一定会有人设伏。”秦景天摇头。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