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眠硬是把令人忌讳莫深的行动处处长办公室坐出了秦淮画舫的感觉,秦景天进去时她正在往花瓶中插花,房间内少了几许森严却平添几分胭脂气。
“这是行动处人员名单和最近的工作安排。”秦景天把简报放到桌上。
“你喜欢什么花?”陆雨眠一脸认真问道。
“看时节。”秦景天开始逐渐习惯跟上她与众不同的思维方式。
“这个时节有什么花?”
“我对花不是太在行。”秦景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下午就陪我去花市逛逛。”陆雨眠似乎对工作的兴致并不大。
“陆处长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和我相处让你这么不自在?”陆雨眠从花束中抬头看向秦景天,她嘴角的笑意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目光移到桌上的简报,“行动处是不是有一个叫雷坤的人?”
“二组的一名组员。”
“警察署昨天在郊外找到一辆被烧毁的汽车,在车上发现一具被烧焦的男性尸体,尸检证明他是死后被焚尸。”陆雨眠小心翼翼给花瓶倒水,指了指后脑处继续说道,“近距离射击一枪毙命,现场没有发现车牌,你对此怎么看?”
“行凶者试图掩饰受害者身份。”
“这是行动处车辆出入登记记录,雷坤于29日上午开行动处的车出去后至今未归,我调查过雷坤最后经手的任务是调查在玉壶春茶社畏罪自杀女共党的身份。”陆雨眠将手边的一份报告递给秦景天,“警察在死者身上找到一把手枪,编号与雷坤的配枪吻合,大致可以证明死者就是雷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