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天接连感冒好几天,出门时顾鹤笙摸他的额头都有些烫手,劝说他留在家里休息可今天有总局派来的人召开黄金转移和燃油库爆炸听证会,作为行动处处长又是在现场的关键人物秦景天不能缺席。
“技术科最终的检测报告你看了吗?”顾鹤笙一边开车一边问。
“看了。”秦景天揉着额头说道,“从证据上看似乎对越专员很不利啊。”
“你真怀疑越专员有问题?”
“我相信证据。”秦景天神情平静道,“他的车上检测到大量化学残留成分与液体炸弹吻合,技术科已经还原了共产党炸毁燃油库的方法,试想一下在当时的情况下谁会去检查南京保密局特派专员的车。”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为什么?”
“他是我的老师。”
“范今成也是你的老师。”
“……”顾鹤笙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也难以确定越云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志,“说不通啊,以他现在的职务和地位没道理是共产党。”
“说不通的事又不止这一件,在此之前你会相信楚文天是共产党吗?”秦景天不以为然说道,“何况越云策已经消失好几天了,他如果真没有问题为什么不露面呢?”
顾鹤笙为此专门与中社部联系过,试图查实越云策的身份可奇怪的是得到的回复依旧是那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