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你先去处理公务。”谷正文拿起桌上茶盏饶有兴致说道,“难得偶遇顾先生刚好有一些关于瓷器方面的事想向你父亲讨教。”
顾鹤卿来回打量二人知道谷正文对古玩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他显然是想单独与顾纪棠有话要说,故作不知道:“那就不打扰两位。”
顾鹤卿下楼后谷正文走到二楼窗户直到车尾灯消失在视野才关上门,顾纪棠放在桌下的枪口正好对准他的后背。
“我都不知道顾先生在这里还有一处雅室。”
“纪棠不是每一件事都有必要让谷局长知晓。”
谷正文转身便看见端在顾纪棠手中黑洞洞的枪口,谷正文与之对视处变不惊径直走了过去。
“枪是凶器拿在顾先生手里辱没了斯文。”谷正文坐到顾纪棠对面,“哦,瞧我这记性顾先生还是会用枪的,当年击毙金幸川就是顾先生的手笔我记得你也是从背后开的枪,这么说来顾先生很擅长在人身后开枪啊。”
“当年我其实可以连你一起杀,不过现在也不晚……”顾纪棠目光一扫平日的文弱渐露戾气,“你想不想试试我在你身前开枪会是怎样?”
“顾先生说笑了,你我都是一路人又岂会同胞相残。”谷正文有所顾忌,好似在他眼里顾纪棠还有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一面足以让他分外忌惮。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顾纪棠不屑一顾道,“你是叛徒我不是,连自己信仰都背弃的人何谈荣辱。”
谷正文脸一阵红一阵青可居然不敢在顾纪棠面前发作:“谷某早已弃暗投明呕心沥血为党国效力,难道在顾先生眼中谷某所为这般不堪?”
“你不用在乎纪棠如何看待,既然党国信任你又何须在意他人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