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沈砚看着她已经穿上自己的棒球外套，下面是她白皙笔直的腿，不自然撇过眼，下意识吞咽。
姜且也犯难了，好像需要他的手伸进去衣服里，那她还是需要先穿一下裤子。
“你等我一下。”
说着，关上门，过了大概三分钟，才又把门打开。
她一手抓着宽大的裤腰，几乎被她提到胃的位置。
“抱歉，欠考虑。”
沈砚确实没想到她穿自己的衣服会大这么多。
“没关系，五爷已经对我非常之关心了。”姜且说着背过身，“实在麻烦了。”
有些冰凉的手指，勾起衣摆，无意擦过她的腰脊，她不由颤抖了一下。
“抱歉。”
手很快抽离，然后她听到双手摩擦的声音。
没过多久，身后衣摆再次被往上撩，她下意识抓紧裤腰。
这次手带着些暖意，小心翼翼摸向她的内衣带子，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后背。
姜且背着沈砚，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正盯着她发红的耳朵，眼眸深邃，眼神算不上纯洁。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扣扣子，只不过，上一次解扣子的也是他。
“好了。”
他扣上扣子，指尖刻意划过她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