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轰鸣在姜且耳边炸起,她看着沈砚的侧脸出了神。
不是说,沈家这位五爷,冷漠禁欲不近女色嘛!
难道都是谣言?
冰冷的水冲在她身上时,姜且终于回过神来,眼下的场面让她倍感羞耻窘迫。
她躺在浴缸里,浑身的衣服早已被水浸透,而单膝跪在浴缸边的沈砚也并没好到哪里去。
姜且夺过沈砚手中的喷淋,下逐客令:“沈砚,我们没那么熟,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的下巴猛然被沈砚捏在手中,他的眼神深邃犀利,连同凉水一同侵袭她每寸毛孔。
他沉默不语地牢牢盯着她,好似她眼里藏着什么要将其看穿。
我和他之前确实没见过吧?
姜且被盯得不由怀疑自己。
她确实时常有种自己遗忘了什么的错觉,难道自己把得罪过他的事忘了?
适时,门铃声作响。
沈砚没有说话,冷着脸离开。
看着离去的身影,姜且终于松了口气,摸着被捏疼的下巴在心里嘟囔:
沈氏的项目不接触也罢,这沈砚浑身透着古怪,以后还是离远点。
……
门铃疯狂催促,沈砚走出浴室,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湿透的衬衫上,才将门打开。
医生提着医箱站在门外,对上沈砚那张臭脸,又上下打量,戏谑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