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感觉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以后可能去当狗仔,太废料了。 六天的时间完工,楚欢多了一天的预算,本来还想跟剧组的人们吃顿晚饭再走,但是楚欢一想到这么久没见到许南北了,每天就靠着电话维持一下联系,就感觉想的要命,恨不得立刻飞回去了。 庄明礼跟楚欢一样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想着自家的狗子棉花糖,于是两人达成一致决定当晚就飞回去。 庄明礼的狗子被许南北的爸妈带回去之后,庄明礼就不敢每天打扰许家两老了,虽然很想跟棉花糖视频一下,但是许叔叔工作忙的很,许阿姨翻译的时候还要养狗,他只能忍下想念。 幻想着他不在的时候,棉花糖会不会因为想念他而绝食,会不会被排骨欺负,会不会每天都等着他回家。 很显然是庄明礼想多了,他不知道的是棉花糖每天吃好喝好,跟着排骨在许南北家晃荡游玩,明天许阿姨都带着它们逛来逛去,把它们当成自家儿子一样宠着,没事就炖点大猪脚给他们补补钙。 小日子滋润的要命,不知道比每天喂狗粮的庄明礼家好多少,都要胖上两圈了,一身白毛漂漂亮亮的。 虽然棉花糖偶尔也想想庄明礼,但由于它的生活太过于充实,还是会很快将昔日的主人抛到脑后,晃着尾巴等许阿姨带它和排骨出去玩。 楚欢下飞机的时候许南北还在医院上班,没跟他说自己已经回来了,就是想悄咪咪的给许南北一个惊喜。 许南北还以为楚欢要明天才回来,但是楚欢已经踏上了回学校的路。 回到宿舍,楚欢将行李先放在一边,莫辞不在宿舍里,小猫也被她带去了表姐家,猫粮猫砂都不见了。 风尘仆仆的回来,楚欢赶紧洗漱了一番换衣服,然后一边给莫辞打电话,一边拿着在g城给许南北买的礼物出门了。 莫辞在电话里直骂楚欢重色轻友,回来第一件事竟然是去见男朋友,丝毫不管她这个好朋友的晚饭。 楚欢嘿嘿直笑,心情愉悦的走向医院去了。 本以为莫辞要说上很久,没想到她倒是说了两句就停了,放过了楚欢,说是过两天就搬回来。 挂了电话楚欢还有点奇怪,要是以前莫辞肯定要唠嗑个几分钟,没想到这次两句就没了,转性了吗? 但是眼看着要到医院了,楚欢也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兴冲冲的在医院外面走了一圈,然后进到了大厅里坐下。 不久前她还在问许南北吃饭没,许南北自然而然的说了还没下班的话,套出了许南北还在医院,晚上七点多,他又一次晚下班了。 楚欢坐下后就给他发信息,问他下班了吗? 许南北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说快了,他在做最后的交接工作。还以为楚欢是在关心他的吃饭问题,许南北还加了句:等一下回去就吃饭,不用担心。 楚欢看他这么乖的听话,满意的点头,然后说知道了。 楚欢压低帽檐,像是将自己圈在了一个独立的世界里,坐在大厅的位置上打游戏,一边消磨时间,一边等着许南北出来。 她最近不玩消消乐了,换了个靠手速操作的游戏,每天晚上都会玩上一阵子,妥妥的为了游戏浪费宝贵的学习时间,背去的书都没时间看了。 小胖企鹅在屏幕上飞来飞去,楚欢玩的兴起,手指快速的点着左右移动的按键,那样子就好像在给手指做锻炼一样,即将抽风。 于是经过了她的不懈努力,坚持飞翔,小企鹅撞死在了石头前,楚欢懊恼的关闭了失败的页面。 好气噢,就差一点了。 玩的太入神,楚欢抬头看了看有没有许南北的身影,看见没有,然后又低头重开了一把。 反正她就坐在这最靠边的位置,要是许南北走过去她肯定会第一个反应过来,然后到时候按计划吓他一下,给他惊喜。 楚欢想的完美,不耽误她游戏。 小企鹅又开启征途,楚欢非常认真的玩着游戏,认真到嘴巴里吃到一根头发都没注意到。其实就算注意到也没时间去管了....... 认真到她旁边有人坐下她都懒得抬头看,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小企鹅在天空中飞翔,哗哗的就要过关了。 就在此时,楚欢的脑子一抽,手一抖,躲避的时候按错了键,小企鹅惨死。 楚欢惨不忍睹的放下手机,暗骂了声艹! 看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半个钟了,楚欢正欲退出找许南北聊聊,问一下这家伙为什么半天都还没下来,猜想该不会是她没看见的时候。 旁边坐看她打游戏半天的人突然低笑了一声,凑近一点在楚欢旁边,看见她正给自己发信息:“乖,找我?” ...... ...... 声音之清晰,好像就是许南北在她耳边说话了一样,楚欢惊愕的回头,看见许南北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手里的手机上一句吃饭了没呀只打了一半,结果正主已经坐在她旁边半天了??? 楚欢感觉手机都差点拿不稳了,这惊喜变成惊吓了。 “你怎么在这?!”楚欢不敢置信的问他,那表情好像许南北是从天而降的一样,明明不可能的。 许南北摊手说:“我看见你坐这,我就过来了啊。” 表情里甚至还有点无辜,楚欢扶额叹息:“我好好的惊喜没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约你来的痛快。” 许南北伸手将楚欢揽住,两人之间隔了一根扶手,他的笑意溢出眼睛嘴角,在楚欢的唇亲了一口,然后温声的说:“很惊喜。” 确实很惊喜,惊喜的许南北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平日里不怎么会注意大厅里坐着的病人,但是他今天却无意间扫过大厅,看见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坐在位置上,都低着头看手机。 许南北正想收回视线,突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起来,他又重新看向那个坐在最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