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的花枝乱颤,他捂住胸口幽幽叹气:“唉,病残之躯不顶用了,若无谌澜在身旁,朕怕是连盏热茶都喝不上……”
这副模样明明浑身都在诉说:接我是不可能接的,你还是喂到我嘴里来吧。
谢谌澜:“……”
这人夹着嗓子冲上来捂他嘴的时候呢?
他修长的手指拨开盖碗,将那盏茶直接送到了傅玉宁的唇边,“陛下既然龙体抱恙,回宫后应当找个太医好好治治,若总是这般模样实在叫臣等惶恐。”
他的虎口触碰到了小皇帝的脸颊,那处肌肤柔软光滑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上好的丝绸还要更甚,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然后用力。
再瞧瞧这份柔软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甚至为了检验这个过程不惜毁掉它……
傅玉宁对谢谌澜的变态一无所知。
对方怀疑他在装病让他更加不爽,这也提醒了他,太医院应该有自己的人才是,毕竟每本宫斗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他肤白胜雪,比死了三天鱼的肚皮还要白,因此装病是最容易的,只要把唇涂些白粉就行了,但就是缺一个帮他弄虚作假医术高超的太医。
“咳咳咳……谌澜说的对,朕是天子,龙血凤髓,朕这等尊贵的身体不容有任何闪失,朕回宫就将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召到永和宫,让他们轮番为朕诊治,伺候朕!”
“朕饿了……若是现在能有一盘点心……”傅玉宁蹙着眉头柔柔弱弱。
谢谌澜又从茶几的暗格中拿出一碟牛乳糕,他还想着上回亲手喂傅玉宁喝水时那唇的柔软触感,便心血来潮亲自捏着点心去喂他。
他这样上套反倒让傅玉宁以为他在点心里下毒了。
傅玉宁狐疑的吃了一小口,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好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
他又从怀中掏出自己在集市上买的话本来看。
一块小小的牛乳糕两三口便会吃完,但谢谌澜却会将最后小半口的量紧紧捏在指间,这样傅玉宁想要吃到最后一口时双唇不得不与他的指尖接触,甚至会在上面留下一些口水。
对方这样的举动其实是殿前失仪,有辱君上的,但傅玉宁是个现代芯子,并不是从小接触皇家礼仪,自然也就不懂这样的细节。
......
“快,扶朕起来!”
突然,傅玉宁突然想起什么般,书也扔了,要不是顾忌着自己要装病,他会像条鱼一样弹起来。
他想到身上还穿着女子的裙子,他必须得在进宫之前换身衣裳,否则被别人瞧着这像什么样啊!
万一宫中人纷传他是女装大佬咋整!
谢谌澜将他扶起来,他又要人家帮他解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