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玉宁脑子不卡壳那一定会白眼翻到天上去!
好人家谁被那么用力的禁锢住双手那么久皮肤不红啊,咱就是说这偏见也忒大了点!
可惜他现在大脑一片混沌。
谢谌澜眸光暗沉,覆着薄茧的手指轻捻他饱满的唇珠,勾唇道:“不如陛下再求求臣,臣或许会奉上解药……”
小皇帝又开始求他,他满意的笑了。
月凉如水,月色如水。
寅时,昏睡中的小皇帝终于被放回龙榻。
古他那找了软帕为他擦拭未干的长发,那头发顺滑又浓密比绸缎还要漂亮。
谢谌澜明明没有对他怎么样,他却那番的孱弱无助,眼尾还红着,闻者不禁展开遐想。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这会儿闲下来终于理清一些思绪。
他让刘僖把太医院院的卫太医招了过来,“陛下龙体欠佳,你去看看。”
今日,本不该卫济值夜,宫内都落了大锁,卫济也洗干净躺进了被窝睡觉,可一群御前侍卫突然闯进卫府,把正在睡梦中的他扛到这儿来。
开始他是懵逼的,懵逼过后又惊惧,心想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这会儿见到谢谌澜那张如恶魔般诡丽的脸,吓得都快窒息了。
他应声,擦去额上的薄汗,急忙跑到龙榻前为小皇帝把脉。
层层叠叠的惟帐内,小皇帝睡得很沉,双颊似桃花,眉目恬静,旁边桌子上还有宫人熏了安神的香。
卫济跪在榻前闭眸。
片刻之后他又起身来到谢谌澜跟前小心翼翼禀报,“陛下脉象孱弱虚浮,却又肝火旺盛,应是中毒所致……”
他心中涌现出一个荒谬的猜测。
谢谌澜手中正拿着一本黄册子研读,闻言他当即抬眸,目光阴沉的骇人,“何毒,有无解药?”
卫济心跳霎时漏一拍,硬着头皮道:“南蛮传来的情丝缠,是一种极厉害的情毒,万幸陛下服食甚少所以症状轻微。此毒的解药也简单,取引药之人的发丝研成碎末配特制药饮下即可。”
言罢他又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毒的具体作用,以及毒发时的症状。
“如何知道谁是引药之人?”
“呃……”卫济沉吟一番开口,“就是……陛下对谁有了兴致……”
谢谌澜陷入沉思。
这样说,引药之人不就是他自己?
卫济又道:“解药服下也并不能完全祛除体内毒素,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不过一般都症状轻微,可无视……”
这种药在云都盛行,那些达官贵人的爱妾、爱宠基本都用了,还有些为表忠心的主动去寻,现在这种阴毒反倒成了那些人象征得宠引以为傲的存在。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