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能不能现在就把这个衣裳给脱下来啊!”傅玉宁本就抱怨一嘴,可没想到得到对方的肯定回复。
一时间有些错愕,不知到底该听还是不该听。
谢谌澜温声道:“陛下若觉得不舒服,那就脱吧,反正陛下也回不了宫。”
言罢,拿着帕子为他擦拭脸上汗水。
傅玉宁更加疑惑了。
他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对方的唇便堵了上来。
这回不仅没有留情,还以最快的速度在那片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腹部。
傅玉宁觉得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鱼,被人按着从头到尾当成食物来享用,并且反抗不了一点。
然后在他压根还没回过神来时,只听对方吩咐驾车侍卫,“保护好陛下。”
虽然只有一句话,可在这句话里,他清楚了一丝威胁意味,侍卫郑重应声。
“去吧。”
骏马嘶鸣,马蹄急迫,嗖的一下蹿出老远。
傅玉宁撑着瘫痪的身子爬起来掀开帘子看他。
谢谌澜立在风中,翩飞的绯红衣袂几近乎与霞光融为一体,却依旧掩不住那张昳丽如谪仙美到万物失色的容颜。
对方正神情冷淡的听着刘僖汇报,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从头到尾,谢谌澜也没再给过他一个眼神。
小皇帝有点不开心。
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好喜欢他,喜欢到如果没有他爸和安安,他都不想回现代的程度。
也没伤感多久,就突然听到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外头有什么人在喊,“杀!”
紧接着一嗖嗖利箭破空而来,那感受程度跟上回他们出去玩被刺客追杀的时候一毛一样。
傅玉宁还没来得及害怕,马车蹿的比方才更快,他坐在轿舆内东倒西歪。
一路疾驰约有半个时辰才减速。
外头古他那顺势爬了进来关切问道:“陛下,陛下您可有感到哪里不适?再行约三里路就可停轿了。”
对方突然冒出来给他吓一跳。
“你……你怎么……”
他现在哪里都不舒服。
祭祀时,上下来回加起来跑了一百九十八级抬阶,这会儿上车又被颠一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青白着说不出话。
古他那秒懂自家陛下意思,现在是从怀中掏出一包糖渍青梅寄给他,而后慢慢解释,“司礼监大人派奴才来伺候您,还为您准备了这些酸甜可口的蜜饯,就是怕陛下路舟车劳顿,头晕不适。”
他现在感觉谢大人的预知能力真是恐怖如斯,以及心细如发,许多他不曾想到的事情,对方却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