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机锋,帝逸天输了,他总结了两条规律:
第一条:女人不能惹。
如果你说棋儿还不是女人,那么,女孩也不能惹。
第二条:她注定是被棋儿吃得死死的。
棋儿不理睬帝逸天的日子,帝逸天格外委屈,又当爹又当娘的,本来就没有育儿经验的他,时常大手一挥,让小宝宝进入梦乡,可总是在以为已经熟睡的当口又放声啼哭,扰得整个山头鸡犬不宁。
他翻翻白眼,只能在屋前屋后设个隔音结界,大半夜的,怕吵到两个孩子休息,可是直把他听得他头昏脑胀,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是无力了,也可怜了旁边的小娃儿。
“哇哇哇,”小宝宝又哭得凄惨兮兮,不满地在心里抗议:丫丫的,我只是肚子饿了,有这么虐待儿童的么?
帝逸天在第n次无奈后,终于屁颠屁颠去找棋儿帮忙了。
反正他已经被吃了,反正他已经陷得深深的,面对棋儿,他服软了还不行吗?
怜女如何不丈夫是不?
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未过门的。所以,他要找她,怎么说,她也有份不是?
“棋儿啊,棋儿,你听,小宝宝又哭了呢,你看看,这…”帝逸天出现在棋儿身边,难得的很不镇定。
溪边看到突然出现的逸哥哥,棋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还是紧张地上前一步,测着小宝宝的额头:“没发烧啊。”
小宝宝一不小心发烧是经常的事,也是最头疼的事。
“我来,我来。”看着棋儿正要打水,忙将小宝宝悬浮半空,亲自实干动手打水,又在棋儿眼神的示意下,狗腿地将水提到厨房去。
棋儿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帝逸天的背影,好一会才回神来,抱住悬浮半空的小宝宝。
小宝宝哭着哭着,都睡着了,脸上通红通红,还挂着泪。这几天,也为难逸哥哥了吧。
抱着宝宝去厨房,她得赶紧做些粥给宝宝喝。
一进厨房,就看见帝逸天手一挥,一旁的柴火顿时堆放得整整齐齐,抹布都变得光洁如新,地板上连颗小石子都没有。
棋儿看着这些,心里就很不淡定。
凭什么他们辛辛苦苦砍柴,捆柴火,还只能堆得七上八下,零零散散,轻逸哥哥手这么一挥,就摆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凭什么他们去溪边打水洗布,使劲搓呀搓的,就是洗不掉那些个污渍,逸哥哥这么轻松,就把抹布搞定了。
不平衡,心里很不平衡。
“起火,煮粥。”一张脸臭臭的,几分不满。
帝逸天不知道棋儿心里想的,有点莫名其妙,听着棋儿的命令,刚要挥手点火,忽然看到她干瞪的眼神,秀手赶紧缩了回来。
感情是羡慕,嫉妒,恨呐。
乖乖地蹲到灶台,学着棋儿之前拿起两块石头对着枯草打下去,扣扣扣,火星有了,火就是没出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
扣,扣,扣。
扣,扣,扣。
扣,扣,扣。
火是不是存心跟他作对,怎么就是烧不起来,帝逸天有点挫败。
“用火折子吧。”棋儿真是看不过去了,‘赶紧’好心提醒着。
帝逸天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因为已经布满黑线条,嘀咕着,“怎么不早说。”
凡人做的事,太麻烦了。
“嗯?”听到闷哼一声,某男忙闭嘴,低下头,很认真很认真地工作。
而棋儿悠悠地坐在一旁指导,何时添柴何时加水地命令着,俨然一副地主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