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做美梦了,你们日本鬼子,早在几十年前就战败了,你这狗屎玩意儿,在下面躺了那么多年,恐怕也是个没卵子的货,你知道你们犬种人现在靠什么过活么?你们犬种人现在就靠那些女人卖肉给别人看来混口饭吃。去你大爷的天皇!”脚在地上一挑,挑起一把锈迹斑斑的三八大盖,枪身前面挂着的刺刀同样已经锈迹斑斑。
“你说什么?我们大日本皇军战败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什么东西错了!一定是你骗我!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怎么会战败!当日这个战区已经被我们拿下了七七八八!我们这支联队躲在地下工事里,只等天黑就去攻占长明镇到时候,你们支那猪的最后一个据点,也就没有了!就算我们联队出了意外,你们这群支那猪,也不可能打回所有的地盘!”土肥原龟三拐角了一声,扬起长刀对天一振,长刀上顿时冒出了一股股黑气向四周散逸开去,落到了坑中那些日军的尸体上。“天皇陛下忠实的战士们,站起来,和我继续未完成的战斗!”
那些日军的尸骨在吸收了黑气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七八个,更多的则是在努力站起来的过程中摔了个七零八落,散布在土坑的各处,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而那少部分站起来的也是肢体不全,浑身上下布满了弹孔,好像碰一碰就会倒下一般。
“我去,龟三还是龟孙儿来着,你就带着这帮子边角废料,也想攻占长明市?”看着这些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东西,我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到了离我最近的那个鬼子兵腰上,鬼子兵的脊椎骨顿时发出“咔嚓”一声,上半身和下半身就那么分了家,下半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半身还伸着手拼命的往前爬,我索性做了点好事,上前一步,把三八大盖的刺刀从他的头顶刺了下去,彻底终结了这个早就该滚回狗逼里去的东西。
“一群,没用的东西!”土肥原龟三怒吼一声,挥着长刀再次向我冲过来,可是他刚刚迈出两步,上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嘹亮的军号声。“嘀嘀哒哒嘀嘀……嘀嘀哒哒嘀嘀……嘀嘀哒哒嘀嘀……”冲锋号!这是冲锋号的声音!随着冲锋号的响声,鱼塘四周响起了震天彻底的喊杀声,一个个穿着解放军军装的士兵身影在岸上和坑下不住的闪烁出现,那些原本被媚术迷得晕头转向的士兵也在冲锋号的节奏中逐渐恢复了清明的眼神。
土肥原龟三显然也被这喊杀声给惊呆了,握着手上那把长刀东张西望的,一张肥脸上显现出了惊慌的神色。
机会!两军对垒,一旦有一方怯场了,那就离死不远了!两只脚,蹦蹦跳跳的踩着禹步,嘴里默默地念诵着杀鬼咒,“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敕!”随着敕令出口,杀鬼咒聚集起的那股浩然之气被我引导到了手中那把三八大盖的刺刀上,锈迹斑斑的刺刀上顿时涌起了柔和的白色光芒。
“龟孙!吃我一枪!”左手小臂架着枪身,右手握住枪把冲向土肥原龟三,可是喊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突然觉得脚下一绊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扑了过去,我勒个去的,刚才跳禹步跳的自己的脚都有点不利索了,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充满了戏剧性,在我冲向土肥原龟三的时候,因为我这次用的是步枪和刺刀,死胖子并没有选择容易把胸腹暴露给对手的从上到下的直劈,而是选择了破绽相对较小的横扫,这一绊,他的刀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脑勺扫了过去,而我的刺刀却捅进了他的膝盖。
“啊!!”随着死胖子的狂吼,他的左膝盖顿时开始冒烟流脓,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我想爬起来给他再来一个狠得,却没想到习惯性的用双手撑起身子的时候,左手腕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身子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支那猪,我要杀了你!”没给我再次爬起来的机会,死胖子伤腿跪在了地上,那条好腿一抬,踩住了我的后背,挥刀就当往下切,我拼命想要躲闪,却听到“砰”“砰”“叮”一连串的声响,后背顿时一清,翻身看去,却看到死胖子倒在我身边的地上,一边太阳穴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弹头,他手上那把古怪的长刀却已经飞出去老远。
“好兄弟,配合还是那么愉快!哈哈哈哈!“岸上边传来两声豪迈的笑声,抬头一看,却看到陈诚和谢辉的两只大手握在了一起。只不过谢辉的身上在不停的往出冒着青烟。
“一营,染色弹齐射,注意自己人的安全,二营用实弹封锁道路用子弹的冲击力阻止那个怪物拿到那把刀!”发布命令的是刘团长。紧接着,他身边浑身冒着青烟的张指导员大手一挥,“三营四营,拿出你们平时打那些老熟人的本事,给我狠狠的打,除了沈浩,下面一个站着的都别给我留!
随着两位长官的命令,一个个正常的、冒着青烟的士兵抬起枪口,拉开枪栓,弹雨对着下面那可怜的几只鬼子行尸倾泻而下,土肥原龟三爬起来还想反击,却被端着散弹枪的一营战士围在了中间,朱砂染色弹一发又一发的从散弹枪的枪口喷出,这个肉球一样的死胖子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淹没在了朱砂之中。死胖子的嚎叫声充满着整个鱼塘,可是没有人会怜惜他,在那些普通的鬼子兵被子弹撕碎之后,刘团长、张指导员以及一些负责指挥的军官全都从岸上跳了下来,他们有的拿着步枪,有的拿着散弹枪,有的拿着狙击枪,未在那个朱砂堆旁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那一刻,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帮兔崽子,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呵呵,我泱泱中华,苍茫大地,岂是这帮海外的倭寇能够来染指的?哼,小鬼子,既然你们死了也不安生,那么,老子这个阴倌儿,就负责把你们一个个从地底下挖出来,碾成渣。哈哈哈哈哈……
翻个身,仰望着碧蓝的苍穹,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
枪声,渐渐的停歇了下来,土肥原龟三的嚎叫声早就被朱砂淹没,地上,甚至连他的人形都不再有,只剩下朱砂下面缓缓涌出的那一滩淡绿色的脓血。坑下,岸上,军官们,士兵们,相互凝望着,凝望着自己昔日的战友、兄弟,激动中又充满着不敢相信。
“老张!”随着喊声飞溅的是刘团长眼里的泪水,他死死的抱住身上不停冒着青烟的张指导员,两只手疯狂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张指导员的神情同样激动,可是他的泪水还没流出眼眶,便已经化作青烟飘上了天空。
相同的情景,在鱼塘各处不停的上演着,一对对生死相隔的战友、老乡,抱在一起大哭,大笑,没人害怕对方是鬼,也没人去想对方为什么在这里,他们只知道又看到了自己的亲人、兄弟、战友……鱼塘,甚至整个山谷都被他们的哭声和笑声所笼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