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是说你不爱看这个的么。”杨明边把带子从录像机里取出来边说。
杨珊被他这么一说,立时脸就有些红了,接着就站了起来,说:“我去睡觉去了。”说完,就朝另一间屋子走去。
魏坤这时候还问杨明:“哎,你妹怎么住你家了啊?”
杨明说:“我叔现在和我爸妈也一块儿跑生意了,跟着他们去温州了。我妹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陪她,我叔不放心,就让我妹这几天都住我这儿。”
“**,住你这儿就放心了啊!”魏坤坏笑着说。
“别你妈瞎嘚吧,看完了,赶紧滚吧你。”杨明说。
我们几个出了杨明家,毛毛还意犹未尽的说:“真带劲儿啊,看这种片子就是爽,诶,我像不像那片子里的华哥?”
我说:“看你那揍性吧,还华哥了,哎,不过别说,你长得还真像里面那个陈国邦。”
魏坤一听,就说:“诶,我怎么看那个陈国邦像咱看的《力王》里的那个哑巴呢。”
毛毛一敲他的头说:“**,那就是他演的好么,**。”
这俩人一边下楼,一边又在那你一拳,我一脚的逗上了。
我们刚出楼道,魏坤就又嚎起了那段《太傻》。
他刚唱了几句,就听楼上有人朝下喊:“大半夜的瞎唱嘛,号丧呐!”
魏坤一听就不敢了,指着楼上就骂:“你妈你才号丧了!”
“**,你说嘛!”
这时,我就看到在三楼的阳台位置探出个黑影来。
我一推魏坤,说:“操,别在这儿你妈瞎咧咧了,快你妈走吧。”
魏坤临走还指着楼上骂了句:“傻逼!”
楼上的人就朝楼下骂,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跑出了楼群了。
我们五个人在大街上溜着,毛毛就说:“哎,外面不是有叫咱们十三精鹰的么,我看以后咱们就叫十三太保吧。”
我一听,就说:“你得了吧,你还多大的耍儿了啊?你这要是自封完,就又该找事儿了。”
“**,吹牛逼啊,谁敢跟咱来劲儿啊,办死他还不。”毛毛一撇嘴说。
我们几个说笑着,到了路口后就各自分开,有家的奔家,没家的奔开洼了。
我和四辈儿到了我家附近的街道,快分开时,四辈儿对我说:“晓永,其实,我想了一晚上,就觉得今天的事儿没这么简单的。”
我一听,就问他:“你指的那件事儿,我被绑,还是今天咱们去堵人的事儿。”
四辈儿说:“都有吧,反正,你明天就赶紧给赵哥打个电话,别耽误啊。”
“知道了,这事儿我能耽误吗,我又不墨迹。”我说。
四辈儿点了点头后,又说:“我不知道那个叫金宝的是多大的耍儿,但是能够降的住仨豹子他们那帮混混的,肯定是不简单的。”
我嘁了一声后,说:“就仨豹子那揍性的,就会欺负咱们这样的岁数小的,不怎么地啊他。是个玩闹不就能降住他么,那回燕子不是还跟我说了吗,在洗浴的门口,人家北门楼就几个人,把仨豹子他们一帮都给吓跑了的。”
“反正,明天就是给赵哥打电话就好,我感觉这事儿越早让他知道越好,咱们就是再有办法,我觉得始终都是孩子想法,让赵哥知道了,最起码也能做到个心里有数儿的。不至于让人弄个措手不及。”四辈儿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能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么。这样,明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就站我旁边儿看着,行了吧。”我说。
四辈儿一听,就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明天一早就打。”
我应了一声,四辈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回到家后,我妈竟然还没有睡觉,就坐在电视跟前一边打着瞌睡一边等我了。
看到我妈这样,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我还为临出门时对她不耐烦而感到自责和内疚了。
我妈一看我回来了,就站起来,指着墙上挂表说:“你看看都几点了,你的头还晕吗,还恶心吗?”
“妈,我没事了,今天晚上就是在同学家玩的久了点儿,下次我早点儿回来。你快去睡觉吧,看困的。”我的心里这时候有些堵,鼻子还有些酸的感觉。
“哦,行,我去睡了,药我放在你写字台上了,觉得哪儿不好受就赶紧叫妈,啊。”我妈强睁着眼皮对我说。
“嗯,妈,我知道了,快睡去吧。”我这个时候眼眶都湿了,幸好屋里没开灯,我妈看不出来。
我妈应了一声,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一晃地回屋里去了。
我当时看着我妈的身影,还暗下决心,以后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学习拿起来了,要不,真对不起疼爱我的爸妈了。
我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又把大夫给我的药拿出来擦拭了一下,就回到我自己的屋里一头扎到床上了。
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非常的乱,在梦里,我看到了幺鸡,只是依稀记得她还是穿着那件黑底红碎的旗袍,那玲珑完美的曲线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而我,竟然把她抱了起来,拥入了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