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不行咱们就去报警。”孙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想起他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真是又气又担心,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小丫头呆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遇到坏人,越是这么想他便越发的坐不住。 “叮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声,美妇豁然站起身,急速的向着门外跑去。 “女儿,你……”美妇打开门,庆幸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看着瘫倒在家门口,衣不果体的孙梦晴,当即大叫了起来。 孙庆本来还想做做样子,可此时听到妻子的大叫,心中突然一颤,忙的跑到门边。 “啊,女儿,女儿。”孙庆双手颤抖的抱起昏迷不醒的孙梦晴,看着她染血的红唇,身上的伤痕,口中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悲鸣,他的女儿,他的女儿怎么了。 美妇瘫软的倒在墙边,呜咽的大哭了起来,他们就这一个女儿,就这一个女儿,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哭了,赶紧,去医院,去医院啊!” 张倩家中,暖色的灯光照射在床上,徒然,她从噩梦中惊醒。 大汉溢满额头,张倩起身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走下床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书桌上静静躺着的白色信封刺痛着她的眼眸,信?张倩回想着睡前的事情,她并不记得自己的书桌上有一封信啊! 终是抵不住好奇心,张倩拿起信封,不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似乎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儿。 微微的揉了揉额头,她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梦中。 打开信封,张倩伸手,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信件,不安的皱了皱眉,张倩将手探到里面,摸到了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 张倩疑惑的拿出东西,灯光下,她这才看清那是什么,是舌头,是人的舌头! “啊!”惊恐的大叫回荡在屋中,张倩惊恐的爬到床上,狠狠地擦着右手,竟然是人的舌头,人的舌头! 将头蒙在被子中,张倩想着孙梦晴今日的举动,她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沉重。 她咬了咬牙,飞奔的冲出房间跑到客厅,拿起电话拨通了孙梦晴的手机,嘟嘟嘟,一阵忙音之后,那头接起了电话:“梦晴,我是张倩,你……” “张倩,我是梦晴的母亲,她,她……”电话那头,美妇打断了张倩后面将要说出来的话,电话中传来的哭声敲打着张倩的神经,让她瞬间不能呼吸。 “阿姨,梦晴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张倩惊慌的追问着。 “她,她……”美妇泣不成声,医生说,她女儿不仅被人侵犯,就连舌头也被人割了下去,双手也被废了,到底是谁,是谁这么狠心! 张倩没有得到答案,美妇已经挂了电话,她怎么能将自己女儿的情况告诉张倩,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能够开口诉说! 张倩放下电话,心中害怕极了,只有她知道今天孙梦晴去做了什么,只有她知道!如果孙梦晴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她有不可忽视的责任。 孙梦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城帝都,电话的铃声催命般的狂虐,惹得睡梦中的雷洛虎愤怒不已,他没好气的接起电话,想着如果地方没有什么事而打扰他休息,他一定找人废了她。 “喂!?”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雷洛虎闭着眼睛,懒懒的说着话。 “雷洛虎。”电话那头,叶雨坐在房间中,透过窗凝望着外面皎洁的月色。 “叶雨?”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声音,雷洛虎瞬间醒盹,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语带疑问:“你找我?” 叶雨笑了笑,微凉的唇瓣勾起一抹弧度:“雷洛虎,我跟你做一笔交易如何?” 翌日一早,一夜未眠的张倩哆哆嗦嗦的将桌上的舌头收回信封中,张倩很害怕,她不知道这是谁的舌头,可她知道,这绝对是人类的舌头,不会错。她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将这东西放在她的桌子上,只是她知道,对方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孙梦晴到底怎么了,张倩不敢去想,她对不起孙梦晴,可是她只想自保,只想自保! 将信封放在书包中,张倩装作没事人一般离开家门,在街转角的地方将那信封扔到了垃圾桶中。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张倩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十一月的阳光,即便在温暖也让人觉得寒冷,张倩拥了拥发寒的手臂,头也不回的向着学校走去。 医院病房,孙梦晴双眸放空的凝望着天花板,神情呆滞,好似看不到身边的人,痴痴傻傻! “医生,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孙庆此时哪里还有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模样,一夜之间,他鬓角竟然浮现出根根白发。 医生同情的看了一眼孙庆,微微的摇了摇头:“孙先生,你的女儿得了创伤后遗症,以后恐怕……”恐怕会一直痴痴傻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孙庆的眼角却落下眼泪,可怜天下父母心,可孙梦晴此时的下场只是她咎由自取。 看着病房中的孙梦晴,孙庆的手狠狠地攥在了一起,拿起电话,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陈朗,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陈朗,在胡伟光升职为副所长之后,成为了刑侦科的大队长。 接到孙庆的电话,陈朗有些诧异,听着电话中的叙述,陈朗当即大怒:“孙哥,你别急我马上就到。” 真是目无王法,竟然有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学生? r中一片火热,这次的中外交流会可谓是场面不小。 昨夜叶雨让小正太篡改了隋菲菲脑中的记忆,她依旧接到了徐小柔给她打的电话,只不过后续的记忆却她打通了叶雨的电话。 教室中,徐小柔看到叶雨平安无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倒是隋菲菲看到徐小柔之后面色不善了起来。 “徐小柔,你为什么骗我?”隋菲菲毫不顾忌四周的目光,大声的质问着,都是她害得自己白担心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