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洛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研究着怎么改剧本。 商子瑜把一盘沙拉端到她跟前,用叉子插住一块黄瓜递到她嘴边。最近她说要练马甲线,叁餐只肯吃沙拉,他虽然觉得不健康,但也没反对,只是尽量把沙拉做的健康好吃。 “姐姐,你今天的研讨会开得怎么样?”他坐在她后边从沙发底下拿出吹风机,一点点吹着她半干的头发。柔软的发丝还带着香味,他简直爱不释手。 何洛背对着他,嘴里嚼着黄瓜,“还行吧,改的不多。就是那个霍总,他...”她话说到一半住了嘴,职场潜规则这种事还是别跟他说了,少儿不宜。 “他怎么了?”商子瑜察觉到她话里的犹豫,不由得警惕,手下的动作都停住了。 “他,他带了一副金丝框眼镜我觉得还不错,特别有斯文败类那个调调。”而且确实很败类。 “姐姐喜欢?” “眼镜挺喜欢,人不行。要是你戴,”何洛突然灵光一现,要是她家小瑜戴金丝框眼镜会是什么样?她转过身两眼放光地看向他,她戴的就是偏粉色金丝框眼镜只不过镜框比较大,但勉强也可以试试! “姐姐想干什么?”商子瑜温柔地看着她,从她的小表情里他就能知道,她又在对着他打些鬼主意。他的姐姐,单纯的连掩饰内心都不会。 她拿下自己的眼镜给他戴上,又伸手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她的指尖从他耳廓划过,他轻颤了一下,耳廓微红。 “哇~小瑜儿你怎么长得这么帅啊?每次都能帅出新高度!”何洛看着自家弟弟心里感慨万分,这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是她养大的!她忒棒了! 商子瑜看着对自己犯花痴的姐姐伸手扶了下边框,“姐姐喜欢我这样?那我以后一直戴着。”他不介意她对他外表的喜爱,可以的话他只想让她更加喜爱。 “别别别。你穿着t恤戴眼镜又纯又欲,还是给广大迷妹们留一条活路吧。” “那我只在家戴给姐姐看。”商子瑜冲她笑的灿烂。她不想他给别人看,他很满意。 何洛想了想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她最近刚好想写个斯文败类的言情剧,他这形象太给人遐想的空间了,可以的话这个眼镜她真想给他做个半永久。 “姐姐,不拍照吗?”他看她有些发呆,伸手摸摸她头顶。这小小的脑袋他一只手就能扣住,他好想把手放在她的脑后然后用力蹂蹑那饱满鲜红的双唇。 “差点忘了。你摆个姿势,我拍几张一会挂上去。” 她去屋里拿出拍立得,对着他拍了十多张,他配合地变换各种姿势,做出各种表情。拍完之后,何洛坐在沙发上看着照片,啧啧啧地感叹,“长得好看就是任性啊。我这拍照技术都能拍的这么有感!” “我看看。”他跪坐在她背后,伸出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是挺好看的。”他看着自家姐姐小小的耳垂,慢慢凑了上去。 “这张真是绝了!你看这腹肌线若隐若现的!” 何洛看着照片兴奋的不得了。完全没发现她身后那个人视线根本不在照片上。 “是啊。若隐若现的。”商子瑜微闭着眼一脸迷醉,轻轻嗅着她耳后发丝的清香,喉结动了又动。“姐姐,你今晚想喝牛奶还是果汁?我去给你弄。” “呃,我想喝酸奶。我买的原味酸奶,冰箱里就有,你帮我拿过来就好。”何洛继续看着照片。15岁开始她家小瑜就懂事的每晚都给她热一杯牛奶,后来她喝腻了,就果汁和牛奶交替着来,这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搞得她还挺依赖的,他去美国上大学的时候,她晚上不喝牛奶都睡不好。 身后的俊脸僵了僵,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姐姐,减肥需要补充维生素,我给你加点水果好不好?” “好啊!我想吃百香果!”她欣然同意。那张俊脸上也漾出笑容,深邃的目光盯着她像是猎豹盯着一块美味的牛肉。“我去给你做,姐姐等我。” 他跳下沙发,进厨房前回头看了一眼,他家姐姐正拿着他的照片准备放进她的“灵感室”。他嘴角微微上扬,转身走向冰箱。 做好之后,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跟还在摆弄照片的何洛说了一声,便进浴室洗澡去了。 当他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杯子里的酸奶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他走过去把头靠在正在研究剧本的何洛肩膀上。 “姐姐,我好像感冒了。头昏昏沉沉的。” 何洛马上放下电脑,去摸他的额头,“怎么弄的?是淋雨了吗?”好像确实有点烫。她家弟弟这体质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学过那么多年格斗,身上肌肉倒是很结实,就是每逢换季下雨,总会感冒发烧。 “可能是吧。还好姐姐你没事。”他哑着嗓子,握着她手腕。那袖珍的手腕他摸着都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先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吃点药。” “好。”他眼睛里都有了些红血丝,乖巧的样子,看得何洛一阵阵心疼。 “姐姐,先别走。”卧室里他吃完药,躺在床上揪着她的睡衣袖口撒娇。 何洛回身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不走,我在这看着你睡。安心睡吧。” “嗯。”嘴里答应着但手上还是不肯松开。 何洛了解自家弟弟,每次生病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喜欢黏着她。她用手轻轻拍着他,像他刚来的时候一样哄着他睡觉。拍着拍着她也敌不住困意沉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和缓悠长。 美丽的长睫动了动,黑夜里一双黝黑的眸子亮的像是黑曜石。 商子瑜起身慢慢把自家姐姐扶正,抚去她脸上的碎发,对着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他吻得轻柔又缱绻,她的唇瓣被他含在唇齿间慢慢品味,就像在品一杯香醇浓厚的红酒。 吻了一会儿,他起身拉开了窗帘,月光洒进房间里,满床的银辉。他伸手拽开腰间的带子,浴袍沿着光滑紧实的肌肉滑了下去。月光下,他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褪下她的短裤。白嫩的肌肤沐浴在莹白色的银辉里,这是他最爱的景象,这美丽的胴体,在月色下迷人的让他移不开眼。像是天狗食月,他的阴影一点点侵食她的纯洁美好。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间,贪婪地吮吸她美妙的味道,高高的鼻梁印刻在她的酥乳里。骨节分明的手揉搓着她的软肉,抚摸着她的长颈,锁骨。她的每一处他都要触碰到,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也是一种神秘的仪式。月夜里,他好似变身为吸血鬼,只能用这最隐秘的方式去接近他圣洁的女神,与她紧贴,甚至与她融合。 他的舌头从她的乳珠移开向下游走,沿着已经初露端倪的马甲线一直到肚脐,他狠狠吻了一下。继续向下到她的私密处,他的姐姐,下面都只有光滑的嫩肉,真是天生的尤物,专属于他的尤物。 未经人事的身体,经他的舔弄很快便流出滑腻。 他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放在狭窄的花心处,只是前端刚刚进入就被阻隔住。他也不急着破入,只在那层膜上试探摩擦。这种克制的痛苦和隐忍的刺激充斥在脑海里让他着迷上瘾。 “姐姐,你是我的。早晚都是。”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午夜里像是徐徐绽放的黑色玫瑰。 王子没有吻醒睡美人,而是在阁楼上放了一台纺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