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如姚瑶,看破不说破。
她把周禾拉到身边:“你坐我这儿,帮我算牌,远离这些泥做的男人们。”
“好,我先去下洗手间。”周禾看了眼孟凡行的嘴角,找了个理由出去。
今晚云牧琛包场,觅容没有其他客人,一楼只开了几盏昏黄的壁灯。
吧台里,留了一个服务生在擦杯子。
周禾递给他一百块钱:“买支防过敏的药膏送给楼上的孟总,不用提我,就说是你们主动看到的。”
孟凡行从小芒果过敏,但是不严重,吃完只会在嘴角起些细微的红疹,除了痒并没有别的症状。
服务生走后,周禾一个人在吧台边坐下,她喜欢热闹,但不喜欢围着她转的热闹。
才坐了一两分钟,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飘入鼻中。
周禾侧头,吧台另一边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缭绕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泛黄,笼罩下的侧脸朦胧不清。
男人将燃到一半的烟碾灭在琉璃烟灰缸中。
最后一缕烟丝散去,深邃的眼眸渐渐明晰,正看向她。
周禾心惊,退无可退:“云总。”
第一次看云牧琛抽烟,她内心是震撼的,就像看到动物园里温顺的狮子突然间挣脱了束缚,奔跑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显露出深藏不露的野性和难以抗拒的性感。
云牧琛拉开旁边的高脚凳,暗哑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懒意:“到这边来坐。”
周禾像被施了魔法,听话地坐到他身边。
“喝酒吗?”
“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