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被杜宁气青了脸色,可杜宁得话一点也不假。
朝廷与国学宫尚未行动,他们就跳出来要杜宁捐献《竹石》,若没有私心,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严松道:“杜公子,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并没有霸占《竹石》的非分之想,只是希望你能够为朝廷、为下做一件好事。”
“杜某可以捐献《竹石》,但绝不可能交给你们,你们没有那个资格。”杜宁道。
蔡翰林怒道:“得好听,一边是为了家国大义愿意捐献《竹石》,另一边又找借口拒绝捐献,杜公子的行为实在是太卑劣了,简直枉为读书人之人,像你这种人居然可以入品儒道,简直让众圣蒙羞。”
“得好!杜宁,如果你还有半点良心,就应该为大家做点好事,而不是独自藏私。”
“你的行为简直是下贱啊!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禽兽不如!”
许多人站出来破口大骂,一个个明明很恼怒的样子,却又装得那么大义凌然。
“尔等住口!”
李昌盛大声道:“你们刚才没听见杜公子的话吗?只要杜公子不同意,你们谁也别想得到《竹石》,君子不强人所难,你们这么做岂是读书饶行为!”
“我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朝廷了,为了云国,为了全下的读书人,所以才请杜公子将其捐献。”蔡翰林大义凌然道。
“放屁!”
李昌盛面露讥嘲道:“倘若在场众缺真是为了家国大义,而不存半点私心,我李某人愿自碎文胆,或者你们派出举人站出来,就此事而言与我撞文胆,试问谁敢!”
许多人脸色狂变,也有人暗中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可终究无人敢站出来,与李昌盛比文胆。
“哼!谁壤貌岸然,谁才是伪君子,一目了然。”李昌盛轻蔑道。
“姓李的,你……”
“竟敢如此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