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申贵双眉一皱,手枪立即指向魏平。 “老子看你是想死。” 嘴里不断叫嚣着,但申贵却并没有直接开枪。 “噗呲,哈哈!” 突然,一声轻笑引起了申贵的注意。 “你笑什么?”申贵考虑片刻,又重新把枪对准了微笑的王羿,他总是觉得,这个人,恐怕要比其他人加在一起还要危险的多,尽管他现在还在对着自己笑。 “我笑什么?”王羿挑了挑眉,一脸滑稽。 “我笑你不敢开枪。” “我不敢?”申贵脸上一阵涨红,将手枪伸回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说我不敢开枪?老子连丧尸都敢杀!” “但你还是不敢开枪。”王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开手掌道。 “要不然,你开枪啊。” “呵,我,我操,老子活这么大头一次听到有这种要求的。”申贵嘴角不禁咧了咧,黑洞洞的枪管在脸上摩擦了一下,猛的对准王羿。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着,我敢不敢开枪。” 没有任何犹豫,申贵脸上闪过一道决然,他原本是想着靠这把枪逼退王羿等人就算了,毕竟那么多人,如果枪声一响,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是现在话放出来了,不管申贵如何想,今天这枪,是必须要开了。 “嘎嘣! 食指猛的抠动扳机,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已经被握的有些温热的扳机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般,任凭申贵如何用力,就是不能按下扳机。 “呵呵。” 李虎轻笑一声,目光不善的盯着急的脸都涨红,还强装淡定的申贵。 “糟了,这枪开不了!” 申贵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一滴冷汗瞬间从额头流淌下来。 “这,这怎么回事?” 申贵不解,他自从得到这把手枪,几乎只要有时间就掏出来把玩,甚至连里面那十二发子弹申贵都一一擦拭,唯一就是没有开过枪。 “扳机按不动?” 突然,王羿缓缓出声。 “你,你怎么知道。”申贵强装淡定,拿枪的手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枪身的左边,是不是有个铁片。”王羿说着,缓步走近申贵。 “对,是,是有一个。”申贵顺着王羿的指引,找到了那个薄薄的铁片。 “把铁片扳下去,扳机就可以按下了。” 不知何时,王羿已经走到了一脸激动的申贵身边,与他一起研究着这把不能开的手枪。 “这样?”申贵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一脸紧张的看向王羿。 “对,就这样,就可以开枪了。” 王羿认真的点了点头,顺手拍了拍申贵的肩膀。 “学的真快。” “谢谢啊。”申贵急忙回道,两人的双目,在下一刻,不可避免的碰撞到了一起。 “你,你!谁让你……” 砰! 未等申贵话说完,眼前突然一暗,王羿坚硬的拳头,已经撞上了申贵的眼球。 “噗呲! 仿佛是什么东西破了一般,王羿清楚的感觉到,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随着这一声爆裂喷到了自己的拳锋上。 “哐当! 沉重的手枪掉落在地,申贵此时根本就顾不上其他,他只感觉自己的左眼仿佛是被人放进沸水里煮了一般,那种痛苦联通脑海,可以摧毁其他一切想法,只是留下痛! “啊!” 撕心裂肺的吼声从申贵嘴里传出,余下的几人瞬间清醒,机不可失,李虎猛的冲到那几个小混混身边,对准那个下身同样赤裸的混混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倒在地,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李虎这一动手,魏平一伙人终于爆发了,两个揪着一个,用尽全力的毒打,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不够解气,因为他们失去的,远远不是只靠打能够挽回的。 半个小时后。 “噗呲噗呲! 女孩的尸体被放在一旁,而魏平,则将那个下身血肉模糊的男子按在地上,一拳一拳,每一拳都用尽全力,足足殴打了半个小时。 男子不知道疼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疼昏了多少次,只是每一次清新,就会被打到昏迷,每一次昏迷,都会被打到清醒,直到现在,他已经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大睁着充血的双眼,要不是他淤青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恐怕都会以为他已经被魏平活活打死。 “李虎,去把匕首给他。” 看着满脸恨意的魏平,王羿决定要帮他一般。 “好嘞。”李虎应了一声,随手抽出腰间匕首,这种事,在队伍里已经不稀奇了,李虎,杨兵,林峰,都经历过,现在羿哥要把匕首交给魏平,意思再明显不过。 “喂!”李虎走到魏平身边,用匕首拍了拍魏平即将落下的手臂。 “羿哥说了,你要是狠他们,就把他们都杀了。” 一人一个,不用急,不用抢,王羿觉得自己很公平。 蛊惑别人杀人,王羿是专业的。 最后的是申贵,这个所谓的社会人,终于在匕首抵到脖子上的时候崩溃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拼命的扇着自己的耳光,他说他知道错了,他不应该碰潇潇。 但错了就是错了,做什么都挽回不了。 魏平犹豫了一下,并不是因为他想放过申贵,而是他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杀死申贵。 一刀致命?太便宜他了。” 慢慢折磨,魏平说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又怎么会有太过恶毒的想法。 最后还是王羿发话,让魏平把申贵的四肢用匕首一下一下喇了下来,用一根绳子,将他吊在了山庄的大门上。 “滴答,滴答! 鲜血快要流干,申贵无力的抬起头,看着王羿平静的脸庞。 “恶,恶魔……”申贵张了张惨白的嘴唇,轻声吐出几个字。 “呵呵。” 王羿嗤笑两声,缓缓把嘴靠近申贵耳边。 “我是恶魔,你是什么?” 噗呲!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猛的刺入申贵心脏。 王羿不会让任何敌人在他面前活着消失,哪怕他已经成为了个彻头彻尾的残疾。 “呜呜…… 直到潇潇的尸体被掩埋,两个女孩才敢从车上下来。 看着那崭新的泥土,那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永远的埋藏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