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怎么看?”钱老小心翼翼的问。 ”简直无理取闹,直接拒收,想跟我耍无赖,我倒要看看他们柳家能作死到什么程度。”任千游冷笑道。 这一家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就再陪他们玩玩。 任千游给秦三爷打电话讲述了此事,然后才驱车赶向医馆。 因为钱老按照任千游的意思拒绝了尚安的转移,任千游去的时候,张丽芸正在医馆门前破口大骂,坐地撒泼,引得不少路人开始围观。 ”什么平江市第一医馆,明明有能力救治,却不接收,简直愧对医者仁心这四个字。” “钱老,你当初设立本草堂的初心是什么?救死扶伤啊。现在换了老板,就忘了初心了吗?” “本草堂的招牌毁了呀。” …… 张丽芸身后,站着柳家一众亲戚,尚安躺在一张折叠病床上被围在中间,半死不活。 动静越闹越大,医馆内的病人和家属全都涌出来看热闹,其中还有不少记者,都是跟柳家人一起过来的。 钱老面对张丽芸的撒泼打滚,颇为无奈,努力得辩解,可他越解释,情况似乎越糟糕。 任千游见此情景,直接上前沉声喝道:”我就是本草堂的老板,常言道医者仁心,对,我承认,我是一名医者,但最基本的,我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个伤者你们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但估计都听说过,就是今天新闻上推送的,那个出车祸的企业家,尚安。” “我和这个人的恩怨你们可以去打听,了解过后,再来评判。” “无论如何,这个人,我们本草堂不收,我就讲这么多,如果再有人借此事损害本草堂声誉,我们可以依法维权,直接律师函警告!” 说完之后,任千游挥手招呼钱老等一众医馆员工,回到了医馆内,留下柳家一行人和媒体工作者面面相觑。 张丽芸面色发紫,愣了半晌后跳起来尖叫道:”任千游,医者父母心,你明明有能力治好尚安,却无动于衷,对得起这五个字吗?” 任千游前脚刚刚踏进医馆,听闻此言,转身瞥了张丽芸一眼:”父母心?那是对正常人而言,你们也配?” 接着他对门前的保安挥了挥手:”这个女人纯属医闹,扔出去吧。” 两名保安闻言,将张丽芸托起,扔到了本草堂对面的大马路上。 而尚安和柳家其他人,则被医馆的保安强行赶到了远处。 他们本来还想再闹,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响起,辖区内的警察到了,以寻衅滋事的罪名,直接将张丽芸和几个主要人员塞进了警车内。 任千游来之前就给秦三爷打了电话,所以才有警察来,而且警察才来的那么快。 那些被柳家请来的记者本想借题发挥,见警察出面干脆利落的解决了此事,知道是任千游动用了关系,立刻打消了闹事的念头,纷纷灰溜溜离去。 至于医馆的病人和家属们,都只是当个热闹看看。 本草堂是平江市最好的私人医馆,里面大牛多,艺术高超,甚至有外地的人专门到本草堂来看病,导致本草堂的病房抢手无比。 所以说柳家人的想法,简直是幼稚。 ”老师,尚安的时间不多了,您真的准备置之不理?” 医馆内,钱老面带犹豫的看着任千游,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