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脚抬起来不断地朝云二摇晃,今上午腊肉才用凤仙花和白矾给她染了脚趾甲,如今包的严严实实的就为了好上色。
云二朝屋子外面看了很久了,即便是自己悄悄地拉开了衣襟露出大半截脖颈,粉色的胸围子也露出来了一点,依旧没有把他的目光吸引回来,不明白对面黑乎乎的山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秦国挺挺胸膛,准备把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茁壮的时候,她发现云二忽然从屋子的窗户蹿出去了。
秦国吃惊极了,低头瞅瞅自己并不雄伟但是依旧很有料的胸部,不明白云二为什么会跑。
急忙来到窗户边上朝外看,发现跑的人不光云二一个,还有四五个专门守卫女眷的家将。
陆轻盈从门外走进来,坐在秦国的身边帮她拉拉已经完全敞开的衣襟道:“来了几个蟊贼,云钺会处理好的。”
秦国惊讶的道:“谁?他不要命了?”
在云家不过生活了几个月,秦国首先明白的一个事情就是——云家很安全,甚至是极度的安全,比她在皇宫受到的保卫还要严密的多。在她的心里,来找云家的麻烦就是在找死。
“这世上总有些人把仇恨或者其它的事情看得比命重要得多,他们明知不可为却要抱着最大的希望去做,宁愿去做扑火的飞蛾也不愿意安宁的活着,这就是放不下!”
秦国见陆轻盈的沉重,不由得把身子依偎进她的怀里,与其陆轻盈是自己的嫂嫂,不如她更像自己的母亲。
赖八自付已经非常的心了,还是有一个吐蕃武士被地上的锁扣拴住脚脖子高高的吊了起来。不等那个武士做出什么反应,一柄竹枪就从树林里飞了出来,将他钉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