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交换了眼神，谁都没想到，李宝军会提出这种要求。
杨院士不动声色，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
“只能告诉我一个人？你的情报很重要？”
李宝军毫不退缩，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非常重要，只有您能知道。”
一时间，会客厅内安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王副局长额头渗出了细汗，心里暗骂李宝军不知天高地厚，但面上还是挤出笑容，小心翼翼地看向杨院士，生怕他生气。
这可是真正的擎天之柱，远不是他这种副局长能碰瓷的。
杨院士沉吟片刻，最后点了点头，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好，那各位就先出去吧。”
王副局长连带中科院其他科学家，纷纷退出会客厅，关上了门。
偌大的会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杨院士和李宝军两人。
看着面前穿外卖服的李宝军，杨院士并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人，而是一视同仁，微笑道：
“你现在可以说了。”
李宝军没读过多少书，不认识杨振宁，也不知道这位是诺奖得主。
但他知道这一位肯定是大人物。
因为王副局长刚才见到这位老人时候，那卑躬屈膝的模样，就差把谄媚写在脸上。
“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