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过头疼这道坎,冰皓琪精神明显振作了一些,从茶几底下抽屉翻出一支浓缩咖啡,去厨房打开冷藏柜取出一小瓶椰奶,将二者一同倒入单独拿出的玻璃杯,深棕如骁勇善战的士兵单刀直入,却因为纯白量多势众,最终不得不分散开来,稀释成稍浅些的咖啡色,和椰奶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一如创作与现实的边界。
脆弱的胃还不太能承受冰饮的刺激,冰皓琪打算先用微波炉转一转,身形却诡异地一顿。
“怎么了?”姞梁枍看她脸色不对,送来关切询问。
冰皓琪转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你再不把付沧钊叫起来,恐怕就要洗床单了。”
姞梁枍起初还懵了几秒,突然想起了什么,拔腿就跑。
仔细算算日期,付沧钊完成上一个委托期间来了月经,才休息了不到半天又开始完成新委托,满打满算不超过三天,也就是说……
没过多久,姞梁枍拖着睡眼惺忪的付沧钊走出房间,冰皓琪扶了扶眼镜,确信自己看到付沧钊身上洇出小片新鲜血迹。
“正好该换身衣服了。”姞梁枍瞄了眼上次委托期间幸免于难的沙发,至今心有余悸。
这一来一回,付沧钊也不困了,只是看起来还有点呆,姞梁枍叫她要反应好久才有回音。
姞梁枍整个人比付沧钊大一圈,导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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